春过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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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灭门



咔嚓!一声树枝折断的轻响。

一个青年男子从树下走了过来。一身白色的丝缎长袍,腰上一对价值不菲的翠玉佩随着身影的走动,不时发出清脆的相碰声。男子约二十来岁的样子,面容英俊,举止潇洒,长得一表人才。

他正是江城世家的少主,岳明山。江城世家是江湖上有名的大派,岳明山初出江湖时也是一代风流才子,赢得了无数江湖女子的爱慕。在于自幼订婚的江湖大美女赵妍冰成婚后,就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了,在家里享起了天伦之乐。

赵妍冰给她生了个儿子,岳明山给他起名叫岳冲,已经-个月,还在吃奶。
每当看着儿子眯着眼睛趴在妻子丰满的乳房上吸吮,岳明山心头就洋溢着一种幸福的感觉。

岳明山的手上拿着一支茉莉花,正是他刚刚摘下的。他的花是要送给妻子的。
江城世家的宅院位于江城郊外的一处幽静的山谷中,风景秀丽,宅院依山百建,后花园连着山道。此时正是盛夏,天气炎热,只是山上树木茂盛,繁花处处,在树荫下反而有着一丝难得的凉爽之意。

漫步走下后山的小道,岳明山的眼睛停留在道旁凉亭里。

赵妍冰正在凉亭里小睡。由于是在后院,她穿着很随便。淡黄色的丝质睡裙搭在身上,她蜷着身子躺在竹椅上,随着偶尔的一点点凉风吹动,裙子的下摆不时飘了起来。

由于练武的缘故,她的腿修长结实,白花花的大腿在薄薄的淡黄裙子下忽隐忽现。十月的怀胎和生育似乎并没有给这个女人留下什么痕迹,依然是那么美艳迷人。

岳明山走了进来,坐在自己的女人身边。

眼睛在她的身上巡游着,这付诱人的肉体自己享受了多少次?他是记不清了,只知道两人只要身体合适,他几乎是每晚上都要把这个诱人的美女压在跨下,让自己坚挺的肉棒在这个心爱的女人身子里变着法子的抽插搅动,为两个人寻找着美妙的天堂。

每当想到这些,他都有着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恨不得扑上去享受一把,现在他也是这样。

岳明山的一只大手已经覆盖上了女人的胸脯。

女人的胸脯很大,很软。因为还在喂奶,乳房更是胀鼓鼓的,充满质感。胸前的扣子已经被岳明山悄悄解开了两、三个,木瓜一般的一对乳房有一大半露了出来,由于侧睡的关系,象两个软球挤压在一起,中间深深的乳沟象一道勾魂的小缝,引诱着人去犯罪。

岳明山现在很想犯罪。

他的手已经挤进了这条深谷,轻轻的揉捏着。另外一只手隔着薄薄的丝缎,有一下没一下的虚按着,不停着摩擦转圈。

岳家很富有,这些衣服的质地自然不差。薄薄的丝质衣服固然可以增添美丽,同时也有别的用途。

岳明山就是把这个其他用途发挥了出来。

丝缎在柔软的乳房上按摩,异常敏感的乳头被柔软的丝绸摩擦着,异样的电流如同突如其来的激流一般,冲击着赵妍冰的大脑,她醒了过来。

然后她就发现自己饱满的胸脯正在被男人按摩着,一阵阵快感从胸前传来。
乳头上的刺激更是让她忍不住要发出难熬的呻吟。

她确实忍不住了,于是她就大声的哼出声来。

这是在自家的后花园,别人是进不来的,除了他们夫妇。下人们一般都远远的在园外面,他们都知道这对年轻夫妇经常做一些爱做的事情,而这种事情自然是下人们不能看到的,所以他们都是知趣的躲得远远的。

所以赵妍冰可以毫无顾忌的呻吟。折磨人的快感让她有舒爽又难受,那种酸酸胀胀的感觉仿佛逼着她发疯,似乎除了这种猫叫春一般的发出呻吟之外,没有更好的排解的方式了。

岳明山最爱的就是听到这种声音。

妻子喉咙里传出来的足以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比任何春药都管用,他的阴茎已经象重了气的棒槌一般直直的挺了起来,顶在内裤上,涨得发疼。

岳明山显然不喜欢这种束缚,他把自己的裤子脱了,脱得精光,当然还有衣服。身上的任何一根纱都被他丢到凉亭的地上了。被解放出来的粗大的肉棒直翘翘的撅在那里。

岳明山的另外一只手已经探到女人的下阴了,黑黝黝的阴毛长得很茂盛,盖住了一道红色的裂缝,这是性欲强盛的标志。由于生了孩子的缘故,裂缝的边缘有点暗红,然而裂缝周五的两块嘴唇一般的肉瓣越发显得丰满,就像赵妍冰的丰满的嘴唇一般。

大腿根处的这张嘴似乎流出了口水,嘴唇在岳明山的手指的探索下微微张合着,像是等待请人亲吻的少女的嘴。

岳明山于是就吻了下去,吻到了大腿根处的这张嘴上,他的嘴唇贴上了女人裂缝边上的唇。这样的阴唇才叫肥厚吧,岳明山脑海里闪出了这个奇怪的想法。
赵妍冰的身子弓了起来,异样的快感从被亲吻的地方象蚂蚁一般爬向全身,酥痒的感觉弥漫了全身。全身的衣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丈夫剥掉了,自己象白羊一般躺在躺椅上,任凭自己心爱的男人羞辱着自己的身体,用各种羞人的手法为自己带来无尽的欢愉。

两个光溜溜的身体就这样扭动的,岳明山只是在不停的挑逗,丝毫也没有顾及到妻子的饥渴的欲望,而把肉棒插入妻子的身体让她快快止痒的想法。而是任凭丰满美艳的妻子在自己的手法挑逗下一遍又一遍的翻滚着。

岳明山的头抬了起来,眼睛落到了凉亭中的桌子上。一个空空的花瓶,中间插了几支五彩缤纷的羽毛,应该是来自于锦鸡之类的珍禽。

岳明山拿过了一只羽毛。

他要用这个东西给自己妻子带来更加深刻的感受。

羽毛在荡漾着一圈圈红晕的洁白乳房上来回的扫动,扫过女人的肚脐,扫过腋下,再扫回到鼓鼓的乳房上,羽毛的末端在挺翘的乳头上来回扫动。

他听到了妻子发出的一种要死掉的哭声,快乐和难受到极点的哭声。

羽毛扫到身上的时候,赵妍冰已经崩溃了。那只轻飘飘的羽毛在赵妍冰的感觉里,就像一把熊熊燃烧的大火,羽毛移到那里,欲望的大火就烧到哪里,把那片身体的所有欲望都点燃了。

她只能不停翻滚的身子,一双结实的大腿绞了起来,来回搓着。白花花的屁股重重的抬了起来,然后又落到躺椅上。

然后岳明山的羽毛扫把终于扫到了阴户上,在肥厚的阴唇周五来回刺激着。
看着自己的女人翻滚的身体和张的大大的嘴,岳明山一阵欲望袭来,张嘴咬上了女人的乳头,拼命的吸吮着。然后就听到身下的女人疯狂的挺了一下身体,就重重的瘫了下去。乳头泊泊的流出乳白色的奶。

女人崩溃了,在自己丈夫的挑逗下,她没进入就达到了高潮。

男人还在贪婪的吸吮这奶水,赵妍冰装作生气的样子轻轻拍了自己丈夫的脸颊。这是给儿子吃的,你抢什么?唔,我是他爹,我帮他吃、、、、、、女人格格笑了起来,用一种看着儿子的眼神瞧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很快的,她刚刚略有退潮的欢乐又被男人重新开始施展的挑逗手法激发了起来。她再一次陷入了呻吟中。

呻吟声越来越大,女人的眼神已经彻底迷离,欲望再度包裹了她,她的手死死的抓住躺椅的边缘,腰部不停的挺了上来。

是时候了,岳明山爱恋的看着自己的妻子,然后把期待已久的阴茎塞入了妻子的深邃的肉缝中,随着啊的一声释放一般的长叹,一股阴泉沿着交媾的结合处沥沥的涌了出来,带着白沫。

赵妍冰终于等来了渴望中的充实和酸胀,羞人的快感让她禁不住叫了起来。
她紧紧在抱着自己的男人,下身不停的挺动着,迎合着男人,下身那张嘴勉力张着,吞噬着男人的肉棒。男人的坚挺对下身的哪个嘴来说是一种绝对的美味,那张嘴的嘴角甚至流出了丝丝的口水。

妻子的阴户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湿湿热热的,象一张嘴巴不停吸吮着他肿胀的肉棒,岳明山很喜欢这种感觉。看着女人在自己跨下婉转呻吟,岳明山的欲望被高高的激起,禁不住加大着下身的抽插。

肉棒在满是洪流的洞穴中进进出出,并且左右摇摆着。象一个喝醉了酒的艄公咬着小舟,在黝黑的山洞中跌跌撞撞,船头擦着岩壁,带起了一阵阵火花。

欲望的火花。

显然这个肉壁非常的柔软,极富包容性,不管他坚挺的肉棒搅动到哪里,总会被层层叠叠的肉壁包住,而后,不留缝隙地擦拭过那条滚烫硬挺的肉棍子,一种难以言状的温热的酥爽感从肉棒全身传递到他的脑中。

两个的身体已经非常默契,他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能让自己身下的娇娆达到极度的欢愉。

于是他轻轻咬着女人的坚挺的乳头。

舌头在乳晕上来回舔着,划着圈圈,偶尔猛地一吸,一口甘甜就从妻子的乳房流出涌入他的口中。

每每此刻,赵妍冰就会被刺激的哭泣起来。然后疯狂的挺动着,扭摆着,发出一声声的欢乐的呻吟。

岳明山娴熟地变换着各种姿势,强壮的身体象一部淫欲的机器一般享受着女人的身体。

两个白花花的肉体在凉亭中翻滚着,一副无比淫秽的情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赵妍冰的再一次高潮上释放的叫声中,岳明山终于爆发了,滚烫的精液突突地打在女人阴道深处的内壁上,烫的她再一次嘶叫了起来。
这幅情景,任何人见了都要心痒难耐,这种美景没人欣赏实在可惜。

颦儿就躲在树丛里,欣赏的这一切。

颦儿是赵妍冰的贴身丫环,处在怀春年纪的少女,对眼前的一切几乎没有任何的抗拒力,对自己主人的了解,她知道少爷来到这里之后会干的事,于是她偷偷躲了起来,然后好好欣赏了这个无比羞人的过程。

少夫人的呻吟声象魔咒一样在她的耳边绕响,她的手忍不住伸进了自己的乳房揉捏。

颦儿用舌头舔着自己的丰满的嘴唇,嘴唇已经发烫。挺挺翘起的少女的乳房,涨得发硬。

此时正在自己的手掌下搓揉,变幻出各种形状,丝丝红晕泛在洁白的胸脯上。
少女的指尖挑逗着自己的乳头,乳头就像熟透的相思豆,鲜红地竖在少女的乳房上。

颦儿的另一只手则摸到了下阴,那里的泉水已经开始泛滥成灾了。然后她的手指在自己鲜嫩的阴户门口挑逗,最后停留在裂缝顶端的那一处翘起的小豆子上。
无声地呻吟着,少女只能用她的双手来享受着自己的肉体。她闭上眼睛,开始了荒诞的幻想。



风雨已经平静,岳明山拥着妻子,看着妻子幸福地眯着眼,一副无比享受的样子。岳明山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然后他听到了几下掌声。

啪,啪,啪!掌声明显只是一个人在拍的,在这种情景下突然想起的掌声,显得那么的怪异和不协调。

精彩,太精彩了,好一个活春宫啊!兰某正是有幸欣赏,嘿嘿嘿!一个搞怪的声音响了起来。

岳明山夫妇大惊坐起,赵妍冰更是下意识的用手遮住自己羞耻部位。只见四五个人从凉亭边上的树林中走了出来,脸上都带着淫秽的表情,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矮壮男子更是嘴角挂着一丝口水之类的东西,从他们冒火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显然他们很早就在这里了,甚至欣赏了不短时间的两人的欢爱表演。

走在最前面的一个男子修长的身材,面容居然挺英俊,不过一副眼睛显露着淫荡的邪气。

此时他的眼睛正紧紧盯着赵妍冰的裸体,看着白花花的肉体,他就像一头看到猎物的恶狼一般,恨不得马上就把对方吞了下去。

没得岳明山两人反应过来,对方几人已经欺近身。危急之时,岳明山正要提起飞起,却没注意到身后袭来的一股劲风,后心一痛,穴道已被制止住,完全动荡不得。另外两人早已扑向赵妍冰,赵妍冰惊叫声还没出口,已经被扑上来的矮壮男子制住,矮壮男子更是狠狠地在她的胸脯上大抓一把,不要!她又惊又痛,眼角涌出了泪水。

邪异男子显然是这般人的头,现在他接过矮壮男子怀中的女俘虏,然后揉在自己怀里欣赏。啧啧,美女啊,美女。嗯兰某等下可要好好尝尝,哈哈哈他扫了手下几人,当然,你们也一起尝尝啊,哈哈哈哈,邪异男子放纵的大笑着。

其他的几个同样淫邪的大笑起来。

大手在赵妍冰身上肆意抚摸着,赵妍冰已经在绝望着哭叫挣扎了,然而全身被制,除了哭叫之外,根本无法挣脱魔掌。刚刚与丈夫极度欢愉的高潮的身体显然非常的敏感,而这个邪异男子的抚摸手法非常奇怪,似乎是一种催情的功法,专挑一些关键的穴位按动,她很快就感觉到对方手法导致的快感了。

酸软的感觉开始蔓延起来,这对于一个裸体而被人羞辱的她来说,简直是不能忍受的,何况丈夫还在面前,同样被对方所制。然而身体却忠实的表达着自己的欲望,脖子下的皮肤在刚刚的高潮之后尚未褪尽,现在又开始若隐若现的泛起了红潮,这是兴奋的标志。这种感觉使得她羞愧的恨不得马上死去。

岳明山已经陷入了极度的惊怒中,他不知道面前的袭击者是谁,为什么居然敢在这里发动袭击:来人啊!来人!他狂呼起来。

唉,现在才知道叫,有什么用啊。他身后的一个黑衣人拿着刀柄敲了敲他的头:好好看看吧,前面是什么?前面是江城世家的主要建筑,里面有世家的各部高手和上百位弟子,但是现在那里却已经是一片厮杀声和喊叫声,岳明山不停的听到江城世家的弟子临时之前的惨叫声。

岳明山脸色苍白,瞪着发红的眼睛看着面前的邪异男子:你们究竟是谁?为什么袭击我们岳家?邪异男子露出一副很快乐的表情,嗯,为什么?不为什么啊,我们喜欢杀人,所以过来玩玩。把怀里的女人狠狠的搂了一楼,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不理女人的哭骂声和对方丈夫那愤怒的要吃人的眼神:唉,还是告诉你吧,省得你死都死得不明不白的。

听过我们的拜月神教吗?就算是在极度惊恐和愤怒中,岳明山夫妇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也是猛地惊了一下。

赵妍冰首先叫出声来:拜月教?你们、你们为什么要来攻打我们?我们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突然邪异男子的舌头在她的乳头上舔了一下,突然的袭击的突袭和胸脯传来的异常快感让她惊骇的哭叫了起来:不,不要,放开我,求求你放了我们。呜呜……岳明山更是惊骇:拜月教?!我们跟贵教无冤无仇,为何要袭击我们……邪异男子摇了摇头:不是你跟我们有仇,没仇他显然觉得这个很有趣,只不过你老爹十年前不小心在我们教尊的背上轻轻拍了一下,哦,就这样几乎没有任何先兆,邪异男子的掌风就袭到了岳明山的胸口,就像被重锤狠狠敲了一下,他眼前一黑,一口鲜血再也忍不住,喷了出来。赵妍冰看到丈夫被伤,更加着急,哭叫着挣扎了起来。

邪异男子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继续讲述的他的故事:教尊很生气嘛,所以我们就来要个小小的说法啦。哦,对了,教尊还说了,你们家有个什么凝霞玉佩的破石头?是不是。

邪异男子说着,轻佻地用手指勾着怀中赤裸的俘虏的下巴,看着她泪汪汪的双眼:有没有啊?小美人。只要你告诉我那玩意儿在那里,我立刻就放你们夫妇走,绝对不对再伤害你们。否则,嘿嘿他的手再度攀上了女人饱满的胸脯,揉捏起来。

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东西给了你你就会大发慈悲?你休想!岳明山终于明白对方是来干什么的了。拜月教,一个极度邪恶的组织,凝聚了无数有名无名的邪派,十年前曾经大兴风浪,不但攻击武林各大门派,企图一统武林,甚至屠杀平民,攻击城池,武林相传是拿活人来修练一种邪功。十年前武林各大门派聚齐起来,在付出了无数侠义人士的生命之后,终于把拜月教打败。其教尊更是被击落万丈深渊。

十年前的那场大战,江城世家自然也参与了。当时岳家由老掌门岳峰率领参与此中,至于是否有掌击他们教尊的事情,也不尽清楚了。

不过岳峰在此战中受到了很重的内伤,撑了三年之后,终于病重过世。江城世家的担子就落在少主岳明山的身上了。

然而看到今天的架势,岳明山完全可以肯定,拜月教根本就没被消灭,而且残留了相当的势力。

岳明山完全清楚,这帮人的主要目的可不是报仇,他们根本就是冲着凝霞玉佩而来。

凝霞玉佩是江城世家世代相传的家宝,而且这个宝物即使对岳明山来说也是个迷,宝物的真正能力已经不被人所知晓了,不过岳家的人知道一点,在修炼内力时,玉佩可以大大提升内力的聚集程度,这已经可以让无数江湖人士眼红了。
然而江湖上还流传的一个传说,凝霞玉佩可以破妖噬魂,有鬼神之功效。但是这只是江湖传言,谁也不知道该怎么用。

凝霞玉佩仅仅在六十年前曾经出现一次,后来就彻底销声匿迹了。谁也不知道这个凝霞玉佩究竟流落到了哪里。更没人知道这个是在岳家的手中,而且成为了岳家数代相传的家宝。

现在的岳明山就处在这样的极度惊诧和不理解中。

玉佩是绝对不能给出去的,他很清楚,落在拜月教这般杀人不眨眼的恶棍手中,交出宝物的唯一结果就是死的更难看。

花园的门被推了开来,几个同样穿着黑衣服的人手拿着明晃晃的刀跑了进来。
报告花尊!为首的人向邪异男子欠身报告着。

东西找到了没?报告花尊,没有找到!报告的黑衣人头低了下去。

废物,还不快去!告诉弟兄们,杀无赦!掘地三尺也给我找出来黑衣人退了下去,然后外面就想起了更急促的脚步声和一阵阵被杀的惨叫声。

整个世家已经完了,岳明山脸色惨白,他扬起了头,闭上眼睛。

他知道,自己夫妻目前的处境,下场一定非常悲惨。对方肯定要使用各种极度邪恶的方式来折磨自己,逼自己说出来。

邪异男子盯着面前的岳明山:你不想合作?岳明山没有回答。

你知道我是谁吗?邪异男子突然问着显然有点诧异,岳明山转过头,看着面前的邪恶男子。

倒是他身后押着他的人给他搭了腔:小子,告诉你吧。听过神教的七大尊者吗?这就是我们的花尊者,冷飞冷大人。花尊者?岳明山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个冷飞显然不是十年前极盛时期的拜月教的几大尊者之一,应该是新晋之秀,据说拜月教有这样的一个传统。各个尊者都有独特的一套本领,更像是下属的几大派别的掌门。

而拜月教的一大特色就是教众极淫乱,而花派则是淫乱之首,不但有一套极其淫邪的功法,各种催情淫秽的药物层出不穷。作为花派尊者,岳明山几乎可以想象到,他们会用什么方式来对付自己。

或者说,怎么对付自己的妻子。

赵妍冰已经早早的昏了过去,现在正被冷飞搂着怀里,肆意揉捏着。

冷飞露出了邪邪的笑意:怎么样?明白我的身份?只要你乖乖合作,告诉我玉佩的下落,我就答应你,放开你的妻子!岳明山没有搭理他。他知道妥协已经没有用了。对付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妻子的。

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自己和妻子赶快死去,省得受到凌辱。

冷飞脸色涌过一股寒意,冷哼一声,手向后一摆。

显然早有准备,身后的一名黑衣人走了上来,手上拿了一瓶药。

冷飞起身向前,迅速的点了岳明山身上的几道穴道,然后把药给他灌了下去。
岳明山直觉的一阵药力充斥上头,然后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双眼已经无法闭上了。

冷飞随手一捏,岳明山一阵剧痛过后,下巴已经脱臼,自然是防止他自杀。
岳明山现在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吼吼声,但是他不明白对方要这么做。
但是他很快就明白了。

因为冷飞已经开始解释了:不要紧张,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戏。刚才你和贵夫人的表演太精彩了,看得我流鼻血。现在我决定和你的夫人一起配合,给你也表演一下,让你也享受享受。在周围手下怪异的笑声中,冷飞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然后伸到岳明山的眼前,岳明山清清楚楚的看到上面写得药物的名称。

五更销魂散!

冷飞的旁白在他耳边想起:五更销魂散,人只要喝了之后,就会彻底陷入无比的肉欲渴求中,满脑子只会想着不停的交媾。第二天五更,她就会达到快乐的巅峰,阴精尽出,之后脱阴而死当然,你的女人在最后的这几个时辰的生命里,将会享受到她毕生都没体会过的无比的快乐!我会让她快乐到死的!冷飞的声音里明显有着一种野兽般的欲望。

岳明山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看着冷飞把药灌进了昏迷中的妻子的喉咙,然后把自己妻子仰放在凉亭中的桌子上。

那双罪恶的魔手在妻子的身上抚摸揉捏,对面的这个魔鬼享用着自己的妻子,像是在呼唤着自己的妻子体内的欲望。

显然魔鬼成功了。

赵妍冰苏醒了过来。她全身已经彻底淹没在了无尽的肉欲中,每一分肉体都在滚滚灼烧着,她只有一个念头:干我,干我!阴部传来了极度空虚的难受,如果不是她的手不能动,她恨不得把整个手臂都塞进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止住这不可抑制的瘙痒。

然而俯身压在自己身上的却是个魔鬼。皮肤已经无比敏感,她感受到魔鬼的强壮的肉体挤压着自己腹部,任何一分的皮肤的接触都让她全身酸软,痉挛的想要跳起来。

然后她看到了丈夫无计可施的悲哀的要死的眼神。

她内心更加悲哀了,极度的羞耻感涌向了自己的脑海,然后被更为狂烈的肉欲淹没的无影无踪。还不仅如此,羞耻感反而更加刺激了自己的肉欲,她的手指死死的握成拳,下身拼命的拱起,又落下。双腿紧紧夹着又使劲的蹬直,虽然此时她蹬不出一丝一毫的气力。

呻吟声挤出了喉咙,仿佛象彻底的放开一般,她终于一声接一声的呻吟了起来。眼睛已经通红,她的手无意识的抓着,恨不得抓个什么东西塞进去。

冷飞满意地看着自己手掌下的扭动的身体,然后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冲着岳明山一笑:岳少爷,你可看好了,看我怎么帮你爱抚你的美艳的夫人啊?哈哈。
在手下的怪叫和口哨声中,冷飞结实的身躯压上了仰躺在桌子上的赤裸少妇。
看着自己心爱的妻子在面前受辱,对面男子赤裸的酮体极度耻辱地压在了自己妻子的身上,更悲哀的是,他听到了自己处于性欲狂涛中的妻子的呻吟更加大了起来,那是极度渴望被抽插充实的呻吟。

岳明山几乎要吐血,他只想闭上眼睛,但是他却做不到。他终于明白对方的邪恶了。

赵妍冰已经感受到男人的总量了,她知道压着自己的男人并不是丈夫,而是一个企图强奸他的魔鬼。然而这一切都不重要了,肉欲象狂风暴雨一般袭击着她的脑海,她已经完全没有理智,她只需要男儿的抽插,重重的抽插,不管是是什么人,只要插进来就行。就算现在趴在自己身上的是一头驴,她也会还不犹豫的抓起驴的屌塞进来。狠狠的干自己。她现在已经忘记什么叫羞耻了,她只需要下体被塞满的感觉。

于是她在男人的身下翻腾的,寻找着男人的肉棒。然而什么都没有,身上的男人似乎根本就没有把他的鸡巴插进来的想法。

她的渴望已经完全无法抑制了,然后就叫了出来:干我啊,你快干我啊!快啊冷飞邪笑着看着岳明山,此时的岳明山已经完全崩溃了。妻子的叫声象烙铁一样烧伤了自己的心,虽然他知道妻子已经完全被春药控制了,这叫声仍旧让他感到极度的羞耻和无奈。

然而赵妍冰的哀叫更加大了起来:快,快点给我啊……呜呜,我要你操我,
我要你的鸡巴插我:我、我要啊……我要……呜呜哭声和哀求声从她的喉咙里无
休止的冲了出来,她只渴求身上的男子快点干她,让她马上干什么她都乐意,就算让她死也绝对可以。

身上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想起:想不想我插进来?你会很舒服的,小宝贝冷飞象一个最温柔的情人,在她的耳边说着悄悄话。然而这轻轻的声音听在赵妍冰的耳朵里,象是在烈火上泼了一盆油,火焰立刻燃烧了一切。

冷飞把她的手移到了自己的阴茎上,作为拜月教的花尊者,本钱自然一流。
阴茎异常的粗大,肥肥长长的,抓在手上沉甸甸,滚烫的温度烫着赵妍冰的手。

手上极度美妙的感觉传来,她就像掉到水里快淹死的人,突然抓到了一根坚固的木棍。

她完全无法忍受的呻吟起来:快,快,快插进去……冷飞根本就没有理身下火一般燃烧的美丽少妇,他轻轻啃噬这她的耳珠,这使得她的呻吟更加激烈了。
告诉我,凝霞玉佩在哪里?如同魔鬼的呢喃一般,冷飞在她意识完全被肉欲覆盖的时候,在她的耳边问了一句。

然后他的肉棒终于抵在了少妇泥泞的一塌糊涂的阴户上。

告诉我,我马上就插进去哦、马上你就会成为最最快活的女人……凝霞玉佩在哪里?那魔咒一般的诱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回荡。

冷飞含住了赵妍冰的嘴唇,舌头在她的口腔中放肆地搅动,死死地吻着这个美艳的少妇。

突然腰部使劲一挺,粗壮的肉棒挤开肿胀的大阴唇,往阴户的深处深深插了进去,阴道中泛滥的淫汁被突如其来的外来异物挤了出来,涌出阴道口。肉棒象一只灵活的穿山甲撞进了山洞的最深处,整条粗长的肉棒毫不保留的被完全吞没了。

赵妍冰本来已经完全丧失了希望,门口那条粗壮的大蛇折磨得她快疯了,但是似乎永远都不想进来。手心传来的极度渴望的粗壮肉棒正顶在自己的洞口,然而期待的充实却永远不能到来,就那短短的一段距离自己却完全无法拥有。

然而在她最绝望的时候,突然的满足完全激发了内心苦苦等候的欲望。象飞速奔驰的列车一般穿入了幽深的山洞带来的震撼感,渴望得快要崩溃的充实感终于如期而至了,极度的快乐使得赵妍冰完全丧失了思考。耳边想起了美妙的情人般的声音在脑海里回旋,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她嘶吼的满足了男人的疑问:玉佩在儿子的肚兜里!快,快,快干我,缝在肚兜夹层中,噢、噢!重一点,就这样!干我,快、干我啊、、、、、、冷飞的脸色终于露出了胜利的微笑,他知道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没等他吩咐,围着凉亭外头的几个黑衣人身形迅速的闪出了花园口,直奔远处的宅院。

噢,噢!重一点,再重一点!好舒服,呜呜、、、妻子放纵的叫床呻吟让岳明山完全惊呆了,他终于明白了对方完全有本事把自己的所有秘密都套出来。看着面前的恶魔终于占领了自己妻子的最珍贵的地方,而妻子在对方的大力抽插下完全疯狂地扭动起来,岳明山面如死灰。

然而他却不能不欣赏这一幕,正如面前这个邪恶的魔鬼说的那样,看来对方是要认认真真地把这出精彩绝伦的戏演给自己看了。

而另外一个主角,自己的妻子,却在这个男人的跨下非常默契地配合着。极度欢愉的呻吟声一下下从她的身体里飘了出来,在春药的作用下,妻子迸发出从来没有过的热情,从她近乎扭曲的脸庞可以看到,她已经完全沉醉在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中。

身上男人的或轻或重的抽插都能给她带来一下下电击般的酥麻感,她完全迷失了自己,任凭自己的阴道感受着身上男子的粗大肉棒搅动抽插带来的一阵阵舒爽。

身上男子的嘴不停吸吮着那对胀鼓得圆球一般的乳房,那是儿子吃的奶?这个意识只是在她的脑海中闪了一下,然后完全被身上男人的嘴征服了,乳头的致命的吮吸带来了整个胸部的战栗感,她狠狠地挺起了臀部,企图用更加强烈的阴部的冲击来抵消胸部的致命快感。

下身一阵密集的旋转和进进出出的摩擦感传来,她迷迷糊糊的发现自己有一次攀上了高峰,然后下阴处就开始快乐的喷射着,恨不得把全身的精血都喷得干干净净。

然而没等她刚刚从快感的云端落下,发自小腹深处的情欲再一次涌了出来,不知道是第几次了,反正她又陷入了无尽的欲望汪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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