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北门,地面上尚有雨后的泥泞,不顾这泥泞污糟的道路百官并列,文武
相迎,任由泥土沾污那双双精致华贵的靴子,大风刮起,带下树枝的水珠,淋在
众人官服之上,天空依旧乌云密布,随时将是大雨倾盆。
  倏然,风吹云散,天际浓云迅速散开,再现骄阳当空,一改玉京多日来的阴
沉天气,只见一袭金黄龙庭缓缓驶来,艳阳光彩在其身后拖出了一道长痕,一面
绣金纹龙旗随风而动,百官纷纷低首垂目,神态毕敬。
  龙庭之前正建造着一座高台,这座高台称为迎将台,乃是专门为伐煞大军班
师所建,中央耸立着一面大鼓,雄沉威压,鼓皮之上绣着一个硕大红字——恒,
宛如沧桑巨人,又似巅峰之山,尽显大恒国运和军威。
  随着时辰的推移,太阳的轨迹也缓缓变更,一缕阳光照在大鼓上,再添三分
艳丽骄雄。
  忍受着烈阳的爆嗮,文武百官无一人轻挪身子,似在等候着远方来人。
  踏踏!雄沉整齐的步伐传来,大地也为之颤动,就在这一刻,龙庭之内步出
一人,气度恢弘,龙行虎步,威风凛凛,一步一稳朝着大鼓走去,正是大恒帝尊
——皇甫武吉。
  皇甫武吉每走一步,所过之处,文武叩首,百官噤声,当他踏上高台,立于
鼓前,鼓皮竟开始轻微的震动,似要振臂一呼,宣泄内敛之高昂。
  皇甫武吉朗声道:「朕以此英烈鼓替诸位壮士接风!」
  说罢,挽起龙袍衣袖,拿起巨杵击打鼓皮,咚咚的雄壮军号向着前方大军涌
去,叫人精神为之一震,班师大军之步伐也随着鼓声而动,两相照应,端的是雄
姿英才,军容鼎盛。
  距离高台还有一百多步时,全军倏然一停,铠甲撞击发出整齐响声,数万大
军立正行礼,高声昂首道:「恒军威武,大恒万岁!」
  声浪连连,却见三道人影策马而出,朝着高台走去,行了五十步,三匹战马
倏然停步,马背之人也随着翻身下马。
  三人皆是年轻俊杰,甲胄披身,英伟不凡,三人同时向皇甫武吉行礼致意:
「拜见皇上!」
  站在高台之上,皇甫武吉朗声道:「神州能有诸位血勇豪杰,实乃大恒之福
分也!朕特建此迎将台,便是为迎接诸位壮士归来。」
  齐王身为三军统帅,率先行礼回应道:「此番征战全赖皇上之决策,诸位大
臣之助力,方能大获全胜!」
  皇甫武吉笑道:「好好,齐王、龙卿、白卿,且到迎将台来。」
  与帝尊同列高台,实乃最大殊荣,齐王心中不免暗自窃喜,而白翎羽是满肚
子的不情愿,登上迎将台就意味要跟这个父亲近距离接触。
  龙辉却是满身不舒服,觉得裸露在外的肌肤传来阵阵烧灼,但火热之中却又
带着几分冰冷,这种感觉就像是被烧灼的剑锋抵住脖子般,既有逼人的火辣,又
有杀气的寒冷,但却有暗含着几分不同的韵味,似情人间的甜腻情火,又似冰冷
幽怨,总之百种念头涌入心中,龙辉一时间也分不清这其中玄机。
  余光环视四周,却未见任何异象,只听白翎羽暗中传音道:「龙辉,还不快
跟上来!」
  龙辉发觉齐王和白翎羽都已经动身登台,于是赶紧跟上,踏着阶梯朝高台走
去,隐隐之中感觉到皇甫武吉那温和却又带威严的目光。
  龙辉暗忖道:「原来是皇甫武吉在盯着我,这皇帝老儿真的是越来越深沉了
,叫人摸不透他究竟想做什么。」
  走到迎将台之巅,只见皇甫武吉面露笑容地望着三人,点头道:「铮儿,这
场战打得漂亮,不但打出我大恒国威,还打出了铁血傲骨。」
  齐王谦卑地道:「若无,龙将军和白将军已经诸位同袍的协助,儿臣断不可
能有如此成就。」
  皇甫武吉笑道:「胜不骄,很好!」
  皇甫武吉的目光转向白翎羽,仔细端详片刻,只是一个皇帝看得力爱将的目
光,并未露出什么异样,颇有赏识欣慰的神采。
  倏然,龙辉眼中一亮,站在高台上的视角正好看见玉京北门的城墙,似有一
抹白影在上划过,但瞬息间便不知所踪。
  冰儿?龙辉心头不禁悸动,然而也就在这一瞬间脑门传来阵阵刺痛,奈何桥
的错身而过、淡漠的眼神、以及那一句卑鄙小人种种情形涌入灵识深处。
  龙辉两眼凸起反白,宛如死鱼般,一声闷哼,龙辉抱着头不住后退,一路退
到阶梯边缘,脚步踩了个空咕咚咕咚便滚了下去。
  皇甫武吉已经文武百官皆愣在当场,本是一场盛大的天子迎军却陷入一片沉
寂。
  「呆着做什么!」
  皇甫武吉大喝道,「还不快宣御医替龙将军诊疗!」
  看着正忙碌的御医,白翎羽心中越发没底,自打酆都回来龙辉便是怪怪的,
像是失了魂魄般,她也不免胡思乱想:「煞域的人最擅长勾魂,莫非龙辉也中了
这种邪术、」
  皇甫武吉走下高台,急匆匆地朝御医走去,问道:「龙将军的状况如何?」
  御医战战兢兢地道:「回禀皇上,龙将军的脉相稳定雄沉,不似有病之人…
…」
  皇甫武吉哼道:「无病会一头栽下来!」
  御医吓得跪倒在地道:「老朽无能,龙将军之状况老朽还是第一次看到,倒
有几分像医典中所记载的离魂征……」
  齐王凑到皇甫武吉耳边说道:「父皇,煞域多有勾魂邪法,龙将军在奈何桥
与敌人交手时说不定也中了其中邪术。」
  皇甫武吉蹙眉片刻,说道:「送龙将军回府休息,并通告全国,谁若能治好
龙将军顽疾,赏黄金千两,朕决不亏待有功之臣!」
  听了这话,白翎羽对这父亲也多了几分好感,心忖道:「这老儿倒也还有几
分良心。」
  皇甫武吉命人护送龙辉回府,马车驶入文武胡同,却见一名盛装少妇站在巷
口翘首以盼,美目如画,温雅娴淑,正是接到口信的秦素雅。
  护送龙辉回来之人正是王栋、梁明。
  王栋翻身下马朝秦素雅施礼道:「夫人,龙将军身体抱恙,正在车中休养。

  秦素雅感激地道:「多谢二位将军,还请进府稍作歇息,妾身奉清茶一杯聊
表谢意。」
  王栋与梁明翻身下马,咕咚拜倒在地道:「属下护主无力,还请夫人降罪。

  秦素雅花容一变,急忙说道:「两位将军这是作何,妾身可担待不起。」
  王栋道:「我老王乃是一介粗人,曾得罪过将军,但将军却不问前嫌,对我
处处提拔,这份恩情我永世难保,如今将军受创,我心里难受的很,若是能够以
我一命换取将军康复,老王绝不皱眉!」
  秦素雅叹道:「两位大哥真是忠肝义胆,妾身真替将军有你们这班兄弟而欣
慰,但妾身还请二位留住有用之身,日后还需仰仗两位大哥。」
  梁明与王栋应了一声是,随后秦素雅又命下人送上金银,两人说什么都不肯
收,但秦素雅巧也是无奈,命人将二人送出文武胡同。
  马车驶入龙府,秦素雅命人小心将龙辉安置到寝室,待一切忙碌完毕后,秦
素雅咬着红唇望着枕上之人,没来地一阵心酸,眼泪随之夺眶而出。
  玉手轻抚龙辉脸颊,秦素雅呢喃道:「出征前都叫你小心,再小心了,怎么
还弄成这个样子……你这人真是不叫人省心,你若有个三长两短,你叫素雅怎么
活。」
  「夫人!」
  身后女声响起,两股不同的香风吹来,一者浓郁如牡丹,一者清幽如兰花,
只见两名婀娜女子步入房内,一者身段丰腴,容光逼人,一者体态纤长,清丽冷
艳。
  秦素雅抹去眼泪道:「碧柔,无痕,你们快来看看龙辉,他,他……」
  二女点了点头,分别伸出玉指搭在龙辉两手腕处。
  林碧柔号脉片刻,柳眉轻蹙,奇道:「怪事,龙主脉相平稳,气息雄沉,不
似伤病在身。」
  玉无痕点头道:「师姐说的没错,龙主的内力似乎比往日还要强上三分,但
心脉缓和,神志淡漠,也不知是何状况?」
  秦素雅急得脸色生晕,含泪道:「那龙辉他这个病究竟有没有办法治?」
  玉无痕虽是担忧,但毕竟当了多年祀嬛心绪也较为镇静,略一思索道:「夫
人莫急,对龙主之状况无痕倒有几分头绪。」
  说罢朝林碧柔使了个眼神道:「师姐,还有劳你用冥之卷一探龙主元神。」
  两人心意相通,林碧柔嗯了一声,拈花兰指轻点龙辉眉心,祭起冥力元功,
一探真龙深机。
  过了片刻,林碧柔收回功力,纳气回元,摇头道:「师妹,果真如你所料,
龙主元神已经受伤。」
  玉无痕叹道:「果真如此……」
  「无痕,龙辉这什么元神受伤要不要紧?」
  秦素雅关切地问道。
  林碧柔心念一动,将自己的思绪传给了师妹,玉无痕心领神会知晓此刻不能
让秦素雅担忧,于是便说道:「夫人请放心,这只是医书上所说的失魂症,偶尔
会昏厥或者记不清东西,只要静养一段日子便可恢复。」
  林碧柔以心术传讯道:「无痕,元神之事非同小可,需得早日疗复,若不然
龙主轻则丧失记忆,重则神智失常。」
  玉无痕回音道:「师姐,龙主的魂气魄元受损颇重,唯有补全魂气方可重新
滋养元神,但要补全魂气必须找到百气流魄和纳魂花两大奇珍。」
  林碧柔微微一愣,蹙眉道:「无痕,百气流魄我不清楚,但我知道纳魂花就
在盘龙圣脉。」
  玉无痕微微一愣,回音道:「师姐,纳魂花乃是聚集童男童女魂魄而生,甚
是邪异,盘龙圣脉怎会有此奇花。」
  林碧柔眼中闪过一丝哀伤,咬唇道:「无痕,你还记得当年我所做的恶事么
?」
  玉无痕俏脸刹那间苍白万分,瞬息已经明白过来,眼中泛起泪光,传音道:
「师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小妹现在便离开玉京,争取早日从盘龙圣脉找来纳
魂花。」
  两人皆是意识交流,一切讯息只在转瞬之间,秦素雅根本不知道她们谈话的
内容。
  林碧柔又心念传话道:「无痕,当初我是在拜龙殿西面的假山里修炼孩童魂
魄,在我入狱前纳魂花已经萌芽了,想必此刻也长出形状了。」
  玉无痕点头道:「我明白!临走前,咱们先用神之卷助龙主锁住流失的魂气
吧。」
  林碧柔蹙眉道:「你是说用锁魂符?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双姝同时运动元功,指尖处生出淡淡光晕,玉无痕轻喝道:「三魂定身,七
魄锁元!」
  林碧柔亦接口道:「九霄幽冥,化纳阴阳。」
  两根玉指同时点向龙辉眉心,闪电画符,嗖地一下,光晕没入其中,龙辉印
堂上的黑气也逐渐消退,秦素雅见龙辉状况好转,心中也是欢喜。
  玉无痕松了口气,传音道:「师姐,这个锁魂符只可使用一次,若再用恐怕
只会适得其反,还有尽量不要让龙主情绪受到刺激,若不然锁魂符便会破裂,到
时候魂气的流失只会更快。。」
  林碧柔点头:「这个我晓得,师妹你还是快去快回,百气流魄方面由我想办
法。」
  玉无痕暗叹一声:「希望锁魂符能够撑到两大奇珍都凑齐那一刻吧。」
  玉无痕以为龙辉找寻药材的借口向秦素雅告辞,马不停蹄地离开玉京,朝着
江南方向赶去,因为凌霄等人与战船都藏在东海郡外围浅海。
  月上枝头,龙辉依旧在昏睡,秦素雅与林碧柔则继续守在他身边,又过了片
刻,忽然闻及龙辉发出一声梦呓,两女立即瞪大眼睛,只见龙辉打了个哈欠,坐
了起来。
  秦素雅惊喜地道:「夫君你终于醒了!」
  说话间便一头栽倒龙辉怀里,龙辉方醒过来,迷糊间便闻到阵阵幽香袭来,
一具温滑女体噗通便挤入自己怀中。
  「素雅?」
  龙辉揉了揉眼睛奇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秦素雅含泪道:「你还好意思问,这里是你家啊!」
  龙辉朝四周望了一眼,才回过神来:「原来我回家了,碧柔你也在,这些日
子过得可好?」
  林碧柔心甜如蜜道:「碧柔一切都好,还望龙主保重身子。」
  龙辉问道:「无痕呢,她上哪去啦?」
  林碧柔道:「师妹她有事先回一趟盘龙圣脉。」
  龙辉哀叹道:「可惜啦,还以为今晚咱们可以大被同眠呢。」
  秦素雅脸红地捏了一下他大腿,嗔道:「什么大被同眠,难听死了。亏你还
是一方将领,怎么这般口无遮拦。」
  龙辉将她搂在怀里,笑道:「官儿再大,我也是素雅的好夫君,需知良宵苦
短,需及时行乐!」
  秦素雅耳根滚烫,低声道:「病碧柔还在呢……」
  龙辉笑道:「碧柔也是自己人,过段时间找个好日子,我也要把她娶过门。

  林碧柔啊了一声,俏脸霎时转红,美目隐隐泛水,艳丽迷人,高耸酥胸急促
起伏,嗖地一下便扑到龙辉怀里。
  龙辉左拥右抱,素雅水嫩柔软,碧柔火热丰满,温馨的感觉叫龙辉心头暖意
融融,紧紧地将两人箍在怀里,秦素雅性子娇羞颇为顺受,也任由龙辉施为,而
林碧柔情火已起,只觉得胸口处芳心急剧乱跳,两颗饱满的乳球紧紧贴在龙辉身
上,媚水春光的眼睛正款款深情地望着龙辉。
  在情欲的熏陶下,那两瓣红唇宛如饱吸水分的玫瑰花瓣,艳红入血,更散发
着淡淡花香兰息。
  龙辉扭头便吻,叼住林碧柔口唇,林碧柔嗯地嘤咛玉臂顺势搂住龙辉脖子,
香舌倾吐,送入龙辉口中,任由男子轻咬吮吸,吻得不知天昏地暗,香涎从嘴角
溢出也不自知。
  龙辉只觉得林碧柔那两颗玉乳仿佛充满甜浆奶酪的温水袋,便是透过衣衫也
能感受到那暖暖的乳温,烘烤在他胸口,那甜甜的乳脂似渗入肌肤的每一个毛孔

  龙辉一边与林碧柔热吻,一边在秦素雅娇躯上下其手,惹得这两个美娇娘哼
哼嘤嘤喘个不停。
  林碧柔纤手探下,触及那火热的龙根,只觉得尺寸似乎有大了几分,不禁见
猎心喜,腿心处渗出丝丝花蜜,酥痒难耐,竟主动宽衣解带,只见那具丰腴甜腻
的娇躯光溜溜地展现出。
  秦素雅对林碧柔的作风心中亦有几分数,但此刻还是被她的直截了当吓了一
跳,但却被一片肉光闪过眼眸。
  只见林碧柔挺着丰隆玉乳朝龙辉献媚,两粒艳红乳珠宛如盛开樱花般,正吸
引四方狂蜂浪蝶,龙辉也忍不住地低头含服舔吸,吃的那对玉乳波光粼粼,散发
着丝丝乳香。
  林碧柔嗯了一声,腿股处轻轻一颤,竟是娇花吐蕾,花芯渗露,被单已是沾
上水迹。
  龙辉吻了一下秦素雅额头,说道:「素雅,为夫先与碧柔来一阵子。」
  秦素雅点了头,毕竟龙辉这些日子在军营憋得也够久了,哪是她秦大才女娇
弱之躯可以应付。
  林碧柔咯咯轻笑,松开龙辉腰带,龙根脱出束缚正直挺挺地对着她俏脸,龟
首上散发的热气熏得林碧柔鼻息阵阵轻喘,忍不住张口便吞。
  虽然已是多次进入林碧柔的檀口,但龙辉依旧快美连连,碧柔这张小嘴端的
是厉害,吹含舔吸,再配上小手的撸捏轻揉,惊得龙根阵阵颤抖。
  望着林碧柔撅起的肥美圆臀,龙辉伸手便握住一块绵肉,只觉得手心温滑细
软,着实美感肉足。
  林碧柔觉得臀尖一阵紧凑,宛如针刺般的火热从龙辉手心涌出,透过细腻臀
肌流入丹田,美得花瓣再度开阖,只见水嫩的蛤口噗嗤一小下便甩出一股花浆。
  龙辉伸手接了过去,送到嘴里品尝几下,虽无楚婉冰那般温滑香甜,但也是
骚香爽口。
  林碧柔甚是不依,但口中正叼着一根肉棒,头又被龙辉摁着,只能用牙齿轻
咬龟首表示不满。
  龙辉松开摁住林美人臻首的手掌,呵呵笑地在她玉乳上捏了一下。
  林碧柔会意,笑盈盈地扭起娇躯,轻轻躺在床上,分开双腿,咬着朱唇期盼
地望着龙辉。
  龙辉挺着被美人香涎滋润得光亮的巨龙,朝着林碧柔身上压去。
  只闻水泡破裂声响起,龙辉肉龙的钝尖挤开滑腻热辣的花瓣,没入紧凑的腔
道内,宛如浸泡在注满热水的鸡肠,又紧又热。
  林碧柔娇啼道:「好……好涨,龙主,你又大了……」
  龙辉俯身含住她右侧乳尖,一手右手握住美人左边肥奶,左手捧起林碧柔布
满热汗的柔腰,开始耸动,一抽一入,丰沛的花汁随之涌出,林碧柔的花浆较为
黏稠,几个起落便被磨成白浆,本来这种花汁是起不到湿润的作用,但偏偏林碧
柔水量丰润,生生不息,任由龙辉动作如何凌厉迅猛,她的蜜穴腔道内总是保持
湿滑。
  秦素雅只觉得嘴角被溅到一丝水珠,以为是林碧柔的汁水,不由俏脸大红,
但仔细一看又不太像。
  龙辉与林碧柔交合处白浆沾黏,耻毛交缠,干燥粘稠,那有什么水珠溅出,
只见林碧柔更是娇喘不已:「顶到花心啦……龙主……碧柔快美死了……」
  一边娇声浪叫,一边随波逐流,那对肥美玉乳晃出阵阵波纹,荡得极为激烈
,便是汗珠也被其乳浪甩开。
  秦素雅恍然大悟,原来是从林碧柔丰乳上甩来的汗水,难怪带着淡淡的乳脂
香味,心忖道:「碧柔若是生娃后,奶水定然香甜。」
  想到这里不禁朝自己胸口瞥了一下,虽然乳峰娇挺,但远不如林碧柔那般肥
美圆润,更别提跟冰儿那小妖女比啦,于是竟有了几分自卑。
  「啊……不行了!泄了,泄了……」
  倏然,声声高昂浪叫将她思绪唤回,只见林碧柔双手紧紧箍住龙辉,两根圆
润的粉腿也牢牢缠在龙辉腰身上,肥美的臀肉竟出现紧绷抽搐,随后整个人便想
软泥般瘫倒在床,两颗玉乳也像是也软绵绵地向两侧摊开,浑圆的形态恰似两颗
巨大的汤圆、又似碧玉大碗。
  高潮过后的林碧柔就像是一株被砍到在地的梨花树,美艳如画,却又娇柔无
力,肌肤上挂着清晰可见的汗珠,宛如梨花树上的露珠般。
  秦素雅咬了咬唇珠,装着胆子低声道:「夫君,素雅,准备……准备好了。

  龙辉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柔声道:「傻瓜,害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跟碧柔
一块耍宝了。」
  秦素雅低头望了一眼龙辉的下体,刚在林碧柔腔道内出没的肉龙依旧雄壮无
比,上边还沾着林碧柔独特的白色泥浆,看得秦素雅心尖都快跳出来了,只是温
顺地倚在龙辉怀里,被那火热的雄性气息熏得昏昏沉沉,任由丈夫替自己宽衣解
带。
  与林碧柔的主动热情不同,秦素雅显得较为娇羞,就连亵衣的上缘也是半圆
弧型,将两颗玉乳包裹的严严实实,仅仅露出纤细的锁骨和肩膀。
  龙辉探手到她背后,准备解开亵衣细带,却换来了一手湿滑,原来秦大才女
属于易汗体质,但她的肌肤过于细嫩,便是汗珠也难在上边沾染片刻,故而肌肤
以渗汗的形式将体内热火散开。
  卸开亵衣,秦素雅带着几分娇羞地抱住胸口,垂首低眉,一副小媳妇模样,
更似易碎磁瓦,龙辉抱她都得小心翼翼,生怕多用一分力气都会捏碎。
  龙辉轻轻拉住秦素雅的皓腕,柔声道:「素雅,把手松开好么?」
  秦素雅咬唇点了点头,顺从地将手臂放下,红着脸道:「夫君,素雅这儿是
不是太小了……」
  说话间两颗娇腻的雪乳轻轻颤动,似受惊的小白兔,格外惹人怜惜。
  龙辉俯首在上边吻了一口,只觉得水润细嫩,宛如新鲜出炉的豆腐脑,又似
江南腊月雪粉,嫩滑之余更带雪白冰莹。
  「素雅这对宝贝又白又嫩,我爱得很呐!」
  龙辉伸手轻揉玉乳,粘上薄汗的乳肌显得极为滑手,差点就握不住。
  秦素雅见丈夫喜爱,芳心窃喜,将臻首枕在龙辉颈窝,喷着火热羞涩的香息
道:「夫君,我……」
  龙辉对她是极为了解,知道这大才女脸皮嫩薄开口求欢的事情也就说过那么
一两次,于是也不再折腾她,捧起娇挺的翘臀,向前压去,连裙子也不脱,只是
拉开亵裤便将龙枪挤入才女花径,「涨……」
  秦素雅顿觉下体一阵饱胀,几乎要将脏腑填满,龟首马眼喷出火热的气息直
勾勾地打在稚嫩的花心,熏烤得花心恰似细腻的奶酪,缓缓消融流水,芬芳甘甜

  秦素雅美得肢体酥软,娇躯缓缓凑上,玉臀悄悄迎合,吟唱娇啼间化作一湾
春水,缠绕夫君。
  龙根轻动,碾着花心媚肉,压平腔道皱褶,一片湿滑中别有三分温柔,龙辉
只觉得秦素雅娇躯嫩滑如水,渗汗后更加柔腻,随着抽动几欲脱出自己掌控。
  秦素雅只觉躯体陷入一阵云雾中,火辣辣的酥软由腿心燃起,小腹也不禁抽
搐起来,娇啼浅唱,挨个不休:「夫君……啊……轻点,素雅有些头晕……好美
……」
  就在她美得几欲晕倒之时,体内灼热鼓胀倏然消失,秦素雅睁开含水美眸,
望着龙辉腻声道:「夫君,怎……怎么啦?」
  龙辉柔声道:「素雅,转过身子好么?」
  秦素雅乖巧地点点头,皓臂撑起水嫩娇躯扭过身子,将玉臀对着龙辉趴下,
想起五年前在破浪号上,就这样被这冤家百般淫玩,心中羞愧难挡,却又多了几
分特异的快美,倒颇希望龙辉能揉捏自己的臀股。
  就在秦素雅腿股穴芯难耐之时,龙根入体,两瓣花唇被粗物撑开,犹如饱吸
汁水的棉絮,随着龙根的挤压,里边的水迹噗嗤噗嗤地顺着腿根流下。
  龙辉抽插快美之际,忍不住握住两片粉嫩股肉,在手心细细揉捏,虽未用力
,但秦素雅的肌肤太过柔嫩,轻触之下便留下道道红痕。
  丈夫火热的掌心,穴心撞击的粗物,秦素雅嘤咛娇吟中不知世界为何物,薄
薄的香汗也随之汇聚成滴滴汗珠,那身冰肌玉骨宛如上佳丝绸般,水不能沾,汗
珠顺势流到倒垂的双峰上,也不知是两粒乳珠颜色太过迷人,还是那处肌肤过于
贴黏,汗珠便聚在凝聚两颗淡红的乳梅上,仿佛红梅染露,娇艳倍增。
  随着一声娇啼,秦素雅花心哭泣,不住抽搐蠕动,腔道中的肉芽宛如道道刷
子般在龙辉肉棒周围搅动,耍得他着实舒畅。
  「素雅将要泄身,她骨子娇弱,我倒也不好继续折腾她。」
  龙辉干脆松开精门,射个痛快,将秦素雅花心浇了个热浆满盈,烫得她通体
皆酥。
  夜色渐深,龙府之内春光密布,然而文武胡同外却有一抹白影在外徘徊,一
只精巧绣花镶边鞋轻轻抬起,正想踏入胡同巷口却又收了回来,妩媚妖眸中不似
往日秀气,尽布寡断优柔,矛盾复杂。
  咬了咬朱唇,楚婉冰深吸一口气,暗忖道:「今天他莫名奇妙掉下高台,也
不知道有没有摔伤……」
  想到这儿,芳心深处顿时燃起几分无奈,但眼中却很快生出一份狠媚,呢喃
自语道:「他生死关我什么事!」
  楚婉冰娇躯一拧,走了几步却又停住,猛咬银牙:「罢了,就去暗中瞧他一
眼,以后便不再见这混蛋!」
  把心一横,楚婉冰再次回头,举步欲行,正要踏入文武胡同之际,却感雄沉
气压欺身而来。
  楚婉冰美眸华彩尽处,窥出佛光缓缓照来,一名僧者踏步而来,法相威赫,
刚毅逼人,不似天佛那般慈悲和蔼,倒似怒目金刚,誓降世间污秽。
  「姑娘欲往何处去?」
  僧者淡然问话。
  对方似敌非友,楚婉冰凝神以待,冷哼道:「妾身欲往该往之处去!」
  僧者道:「姑娘身负极强妖气,心亦颇有杀念,但慧根不凡,不如随老衲回
山修行佛法,也好早日超脱世俗红尘,证得极乐大道。」
  楚婉冰哼道:「极乐在心,无需费事,还请大师让步!」
  僧者道:「妖孽乱世,贫僧不能让!」
  楚婉冰咯咯娇笑道:「煞族方灭,佛界便要对付昔时盟友么?」
  僧者道:「非也,我佛慈悲,只要妖族愿退回傀山,吾等亦不想妄动杀戒。

  楚婉冰暗忖道:「娘亲说的没错,三教教主一死,昔日盟约便立时作废,不
过这些秃驴得动作来得如此之快,倒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楚婉冰神色一敛,说道:「傀山资源匮乏,吾族实在难以生存,大师要逼妖
族重返傀山与再造杀孽有何分别!」
  僧者怒目一瞪。
  沉声喝道:「斩妖除魔,何来杀孽!」
  楚婉冰咯咯冷笑道:「大和尚,要动手就早点说嘛,何必讲这么一堆废话!

  佛者怒喝一声,翻掌提元,雄沉威压直破苍穹,妖姬气定神闲,巧笑嫣然间
极招上手,元古大力,迎佛西天。
  掌力交接,楚婉冰竟觉对方功力雄沉,根基浑厚,胸口不禁一痛,险些吐出
血来,不由连退三步,转瞬间便被逼出胡同巷口。
  佛者喝道:「妖女再接一掌!」
  楚婉冰提元纳气,调和内息,娇叱道:「怕你不成!」
  楚婉冰下盘一沉,柔腰轻扭,白裙处被挤出臀瓣的圆肥弧线,玉腿交叠,莲
足顿地,抽吸大地元力,正是拔山掌之前奏。
  拔山撼佛掌,楚婉冰堪堪守住阵脚,却见佛者手捻法印,点地化阵,竟显封
地结界。
  楚婉冰只觉内息一顿,大地元力瞬间中断,再难为续。
  佛者趁势追击,一掌扫开四方妖气,楚婉冰把心一横,凤嫣出鞘,剑尖纳入
冰髓劲、苍木淬火两种内力,整口软剑逼得笔直如锋,刺向佛者掌心。
  剑掌相碰,冰火妖气竟被扫得消散无存,楚婉冰喉咙一甜,朱唇沾血,已是
负伤。
  掌如山势,镇压四方,弥必须藏,菩提天降!楚婉冰脑海中倏然记起这么一
段话,顿时猜出对方身份,脱口而出道:「你是须弥勒菩萨?」
  佛者道:「既然识得本座,小妖女还不俯首就擒?」
  楚婉冰抹去口角鲜血,哼道:「秃驴尽放臭屁,有本事便来拿人吧。」
  须弥勒菩萨端详了楚婉冰片刻,哼道:「深藏凤凰灵火,你便是妖后的女儿
。」
  楚婉冰冷眸淡笑道:「是有如何,菩萨准备对妾身做什么呢?」
  言语谈话间,楚婉冰争取时间回复内息,却是生出几分危机感,暗忖道:「
这臭和尚乃是普曜世尊的师弟,论辈分天佛都得叫他一声师叔……四大菩萨恐怕
都已经来到玉京了,或许这才是佛界真正的实力!想不到天佛与白莲师太涅槃竟
然引出这几个老不死1」
  须弥勒菩萨猛地一拂袈裟,劲气所及,摧石裂土,既是警示,又是立威,昂
首道:「俯首就擒,亦或永坠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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