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仁宗年间,江苏常州武举人铁雄被五花大绑,绑在刑场上,祗候午时一到,监斩官令旗一掷,满面横肉凶神恶煞,高高学起闪闪生光大刀的刽子手吴义便会大刀一挥,人头落地了。

铁雄实在死得不甘心,他的老父已散尽不少家财了,但却无法平反这冤狱,官司由县官打到州官,而至京师吏部,还是被驳回,判决秋後处斩铁雄。

仇家布局实在太巧妙,亳无破绽,他被仇家和地保一起捉奸在床,以致即使跳落黄河,也洗不清这关系。

最可恨是站在身旁的创子手吴义就是他们的仇家,他在阴阴嘴奸笑,铁雄满布红丝的虎眼,狠狠地瞪著吴义,他做鬼也不会放过这个奸险恶毒的小人,要他受尽折唐,报应,然而世间真有鬼神报应吗?

铁雄心直肚直,古道热肠,家里妻妾如云,竟然被刽子手吴义告他奸淫其妾如姬,乡亲父老一点不信,然而公正而素有威望的地保李伯却言之凿凿,在县官面前说看到铁雄抓著如姬两条雪白的大腿奸淫著。

他喝止的时候,铁雄由如姬阴户抽出来的肉棍还是硬直如铁棒,而如姬在衙门哭得双眼红肿,指斥铁雄趁著其夫君吴义外出,动武奸淫她,铁雄百词莫辩了。

铁雄往囚牢里苦苦思索,为什么会弄成这样子。他终於想通了,是吴义因小怨而设计陷害他。

吴义除了做刽子手外,还开武馆授徒,他的一个爱徒当街调戏良家妇女,被侠义心肠的铁雄出手教训了一顿,他得罪了吴义而不自知,而吴义心计深沉,竟然带著爱徒登门负荆请罪。

铁雄还以为吴义是一个不护短的好汉子,竟将豺狼当好友。

一个明月当空的晚上,铁雄被吴义邀往饮酒论武,酒宴设在吴府後花园一个竹盖的亭子里,吴义的爱妾如姬,一个风情万种的美妇人,亲自在旁侍酒。

这已经不止一次了,学武之人对男女之防也没有读书人那样拘谨,铁雄没有丝毫戒心,在吴义如姬殷殷勤勤相劝下,烈酒一杯杯倒进肚子里。

正当铁雄被灌得迷迷糊糊之时,吴义的一个徒弟进来说,邻居的谢伯不小心摔伤了手脚,要他过去看看。

吴义告退了,铁雄却醉得胡胡涂涂伏在竹桌上。

如姬拿了了一碗汤来说∶“铁大爷,这是醒酒汤,饮了就不会头痛欲裂了。”
铁雄谢过饮下,未几便不知人间何世了,小腹丹田处欲火在熊熊燃烧著,美艳的如姬落在跟里,竟然化成他的小妾云娘。

铁雄受欲火煎熬,再不能把持得住,将云娘,其实是如姬的衣裙统统扯脱了,将她按在长椅上干起来,铁棒直插入玉洞里…就往翻云复雨之际,吴义和地保李伯一起走入凉亭,他淫人妻妾,当场被抓住,如姬的衣衫是他扯烂的,吴义、地保亲眼看见,再加上如姬楚楚可怜的哭泣,他水洗也不清了。

铁雄的白发老父不忍白头人送黑头人,早几天已投河自尽了,铁雄知道爱妾云娘也会收殓他的尸首後,追随泉下的,铁家将家散人亡了,叫铁雄如何甘心死得冥目。

日已当中,三通鼓响,监斩官令旗一掷,吴义狠狠地斩下来,铁雄的头颅飞出几泥地上,尸身直喷血柱,把地上沙土染红了一大片,才慢慢倒下来。

铁雄的断头像是有灵性似的,在血土上滚了十多滚,然後对正吴义停下,圆瞪虎目狠狠地盯著吴义,直把将斩首当作吃饭的刽子手吴义看得心里发毛!

吴义和爱妾如姬在举杯庆祝,庆祝铲除了铁雄这个仇人,吴义替爱妾斟了一杯满满的美酒道∶“如姬,为夫行年四十,今天最快活了,亲手斩了铁雄这个大仇人,这个大傻瓜死了也不知道啥事,如姬多亏你了,来,饮了!为夫敬你的一杯,你在公堂做戏做得真像啊!”

如姬接过酒杯手,仰起粉颈,一口饮乾了,娇声道∶“吴郎,贱妾只是略尽微劳而已,还是吴郎妙计天衣无缝,才能除得了傻瓜!”

烛光下的如姬益添娇美,如姬本就是但肌肤胜雪,闭月羞花的美人儿,吴义两杯落肚,欲火顿升,一把将如姬抱住膝上,解开了她的衣襟,脱去了她那绣有一对交头鸳鸯的大红肚兜,两个晶莹玉乳便裸露跟前。

吴义双手摸著,捏著,乳尖上两粒新剥鸡头肉,慢慢地变硬,吴义两指夹著像玩弹子那样玩起来。

如姬是天生的淫妇,吴义如此挑逗搓捏,如何受得了,她就像一条上了沙滩的小鱼儿,在吴义怀抱中蹦跳著,不由自主红著粉面低吟声∶“相公,我要嘛!”

要什么?吴义当然明白的,他要吊足这小淫妇的胃口,鱼煎香了才好吃,女人骚透了,才更加有味!

吴义一把扯脱了如姬的下裳,将她变成一支光溜溜的小羔羊。

斩惯人头的巨掌,伸到了如姬的桃源洞上,双指并用,像一把利剑一般插入女人的洞里。

洞已桃源春满,滑潺潺的。

如姬耐不住了,伸出玉手解脱了吴义的衣衫,捉著吴义的长蛇撩拨。

“如姬,死鬼铁雄的长蛇和为夫的长蛇,哪一条好?”

“相公,哪里有这样问奴家的?”

“如姬,为夫真的想知道啊!”

如姬做了吴义妾侍几年了,自然知道他的脾气好胜要强,绝不能说真话,那晚饮醉了酒,和饮了春药的铁雄其宜是弄得她很痛快的。

如姬故意呸吐了一啖口水说道∶“相公,铁雄那条又短又幼又软,哪能和相公相比啊!”

吴义听了,果然十分高舆,一把扯著如姬的秀发,搂下她的臻首道∶“长蛇要你亲亲呢?”

如姬张开小嘴,伸出丁香小舌,舔吮吴义那条已经伸首吐舌的长蛇,由蛇尾慢慢地向上舔著,直至蛇头,最後含入小嘴里。

吴义享受著,陶醉著,掩著如姬乳房捏弄著,突然传来了一阵椎心的刺痛,把他由温柔乡著惊醒,原来如姬突然银牙用力一咬,几乎把他的长蛇咬断。

吴义怒不可遏,连忙将长蛇由如姬的小嘴里抽出,左右开弓,连掴了如姬粉面几个大耳光,打到指痕血红印面才住手,低头看,蛇头下五寸处,深深地印著一圈齿,恕骂道∶“如姬,你想死吗?为夫的长蛇畿乎被你咬断了!”

如姬茫然的看著吴义,低头一看,自已也吓了一跳!

“怎么会这样呢?”如姬神情呆滞的道∶“吴郎,妾身本来是用嘴含著,舔著长蛇的,也不知道怎样会突然如来一阵大力,把妾身的嘴巴合起来?”

吴义不信道∶“怎么会呢?是不是睡著了!”

“不是,怎么会呢?”如姬摇摇头说。

“难道有鬼?为夫不信鬼神的,再试试,打醒精神啊!”

如姬於是张开小嘴,再小心翼翼的把长蛇含入嘴里。

方过了一会,上下两颚又被一股突如其来大力迫得合起来。

幸好,吴义一直在注视著如姬的神态、动作,见她面颊一动,连忙把长蛇抽出来,但蛇头前的嫩肉,还是被如姬的银呀咬到了。

吴义如姬两人面面相,心里有点发毛了,难道真的有鬼?惊骇令到两人再也提不起情趣,相对坐在一起,在呆呆想著心事。

朝光穿进窗子里,吴义越想越不对劲,吃过早饭,便直奔城郊的常山寺寻见方丈大德法师。

大德法师盘膝坐住云床上,微闭双目,双手合什听著吴义细说宵来经过。
吴义说完了夜来经过,大德法师张开眼睑,射出两道如电目光,注视了吴义一会,铜钟般声音呼了一句阿弥陀佛道∶“施主,你是你自作的孽,贫僧也无能为力了。”

吴义连忙由犄子爬下地上叩了三个响头道∶“求大师指点迷津!”

“施主乌云盖面,天灵印著一道青黑夺命鬼印,冤鬼已经来了,没法解的!”
吴义更是心坦俱裂,跪在地上哀求道∶“上天有有好生之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大师救命啊!”

大德法师道∶“施主做上的冤孽太多、太深了,恕贫僧无能为力!”

吴义仍然不死心道∶“大师,小人做刽子手是奉命杀人啊!怎算是冤孽呢?”
大德法师摇摇头道∶“施主心知肚明的,何必要贫僧点穿呢?多积阴德者或许能化解,施主回去积阴德吧!”

大德扶师说完了垂眉闭目,任得吴义百般哀求,如入定了似的,半晌不言不语,吴义无奈,只好怏怏离去。

吴义回到府邸,直入如姬房里,只见如姬托著香腮,在想著心事,见了吴义,连忙问道∶“吴郎,大德法师怎么说?

大奸大恶的吴义故作镇静说∶“如姬,大德法师说是咱俩疑心生暗鬼,没有什么事的!”

如姬信以为真,喜孜孜道∶“那就好了,妾身还担心是铁雄冤魂作祟呢?”
宵来吴俊受了惊吓,吓缩了长蛇,吞了一肚子火,暗忖∶即使是有鬼,目下光天化日,也不曾出现吧!

於是脱了衣衫,赤条条的卧到床上说道∶“如姬,你再试试如何?”

如姬於是宽衣解带,一丝不挂伏往吴义身上,张开小嘴舔啜吴义的长蛇。
这次,如姬把吴义长蛇舔到硬如铁棒,也没有宵来怪事发生,这对狗男女放下心头大石,白日宣淫,尽情作乐。

夜幕低垂了,吴义的心越跳越快,像要跳出胸膛,大德法师的话又在耳边响起,脑海重现,他开始有点後悔∶其实铁雄和自己只是发生小争执,又何必为了面子,而布死局陷害铁雄呢?反而是身旁的如姬,日间大战了几场,已疲惫要死,呼呼在甜睡著。

夜深人静,二更鼓声清晰的传入吴义耳朵里,他极度疲劳,终於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吴义突然听到了一道不可抗拒的声音∶“吴义,吴义,快些起来,猪栏有好戏看啊!”

吴义转身望望,刚才还睡在身旁的如姬已不知去向,摸摸枕被,还有馀盈暖,闻闻绣枕,也有熟悉淡淡的脂粉香,显然是刚刚起床的。

半夜三更,如姬到了哪里呢?

像有鬼神推拥似的,吴义披上外衣起床,走去猪栏。

来到了猪栏,吴义就爆火了,他大叫大喝可是听不到自己的声音,想走入猪栏中阻止,手足竟然不再听话,难移分毫,祗有眼珠子能转动,去看那不堪入目的淫秽,甚至想闭目不看也不能,因为眼脸不能垂下来,这时候才吓得魂飞魄散!

吴义看见什么呢?

心爱的如姬,一丝不挂躺在猪栏里,她的两支玉手各掩著一支大猪公的猪鞭,上下捋弄著,淫笑著…捋了一会儿,将粗大的猪鞭抖得硬硬的,然後像服侍夫君那样,将猪鞭含在嘴里,另一支手却将另一猪公的猪鞭塞入桃源洞里抽插著,一边抽插,一边在淫荡的叫著,猪公的猪鞭喷出了大股白白的精液,如姬又将猪鞭含往嘴里,精液好像是甘泉仙露,如姬将它舔得乾乾净净。

如姬玩完了一支猪公,又玩另一支猪公後,天色露出鱼肚白了,如姬已经将猪栏中十多支猪公玩过了,才倒在猪栏里睡著。

雄鸡啼声响起了,吴义再也忍不住大喝一声,走入猪拦里,啊!原来并不是跨入猪栏,而是由床跌落地上。

吴义摔了跤,霍然吓醒,刚才原来是南柯一梦,但梦境却又如斯真实,看看床上,空空的。如姬到了哪里?难道真的和梦境一样,如姬整晚在猪栏和猪公交合?

吴义三步并作两步奔向猪栏,啊!爱妾如姬果然熟睡在群猪中间,吴义狠狠的钳著如姬两粒乳蒂,把她扭得痛醒,如姬醒来也吓到面无人色,怎会睡在猪栏里?

吴义匆匆剥下外衣给如姬披上,趁下人还未醒来,悄悄地走回睡房。

这时候,如姬才感觉到下体火辣辣的刺痛,张开两腿,低头一看,两片红唇至整个嫩滑雪白的阴阜,红红的高高的肿起了,指头轻轻一,也痛至泪水直流。

《冤鬼嘻春》(二)“如姬,你知道昨晚你干什么吗?”吴义又惊又怒问道。
如姬摇摇头道∶“不知啊!好像梦中和夫君交合,来了一次又一次,很过瘾,很痛快,好像十多次呢!才倦极而眠,妾身还在奇怪夫君为何这么威猛呢?”

吴义道∶“如姬,你不是和我交合,你整晚都在猪栏和猪公交合,玩过一支又一支啊!”

“夫君怎么知道呢?”如姬茫然问道。

“为夫整晚站在猪栏看!”

“夫君为什么不制止呢?”

“为夫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啊!真是奇怪!”

如姬面色变得死灰道∶“吴郎,妾身看来真是冤鬼作祟了!怎么办?”

吴义不捡讨自己的狠毒,反愤愤的责怪大德师道∶“死秃驴见死不救,为夫待会和你一起到清虚观求求三清真人吧!听说他道行很高深!”

且说三清真人,手执怫尘听著吴义和如姬所说的怪事,听完了,望望这对男女摇摇头说∶“厉鬼缠身,居士印堂发黑,很难解救了!”

吴义如姬双双跪住地上哀求道∶“真人,求求你大发道心吧!信男信女逃过此劫,定必重修道观,再做金身!”

三清道人号称三清,其实凡心一点也不清,既好财又好色,师夫太清真人也因为徒儿不成器而活活气死的,不过,他也真的跟过太清真人十多年,一般捉妖的道行是有一点的,但和他已羽化升仙的太潸真人相比,却是差得太远了。

三清真人望望跪在地上的如姬,粉琢玉雕实是一个美人儿,剪裁得体的绸缎钗裙贴在肌肤上,玲珑浮凸,不禁食指大动,扒箸下巴那把长胡滋油淡定说道∶“好吧!上天有好生之德,贫道就尽力而为吧!你们先起来吧!坐下再说!”

吴义和如姬坐下了,三清真人看清了如姬的花容月貌,更恨不得吞了她,开口道∶“贫道得罪了,如姬昨晚已被冤鬼上过身了,才会失常走入猪栏和猪公交合的怪事发生,现在贫道先过些道气给如姬防身。吴义,你去云房外等著吧!”

吴义愕然问道∶“道长,怎么过道气呢?小人在旁看著不可以吗?”

三清道人装得满面正气道∶“那就是贫道和如姬交合,将十多年修炼而成的三味真火喷入如姬体内。”

如姬吃了一惊道∶“小女子被猪弄成又红又肿啊!现住连走路、解手也痛楚不堪,怎么成呢?”

吴义鬼诈心多,恐怕这个牛鼻子道人趁机借口奸淫他的爱妾,於是道∶“道长,过道气不可以换个法子吗?这样不太好吧!”

三清道人冷笑了一声道∶“看来两施主并不相信贫道,如何伏妖降鬼呢?你们下山去吧!”

吴义和如姬就像两个在大海里遇溺的人就快没顶了,水草也要揽著一条,听了三清道人的话,连忙异口同声道∶“道长误会了!不是这个意思!”

三清道人又冷笑了一声道∶“吴义,你以为如姬好香么?她昨晚不是和猪支交合?
要不是救她,贫道也不会上她身了!“吴义如姬慌忙不绝的认错谢罪。

吴义乖乖的走出云房,将门掩上,站在走廊等候。

淫道索性玩个痛快,因为吴义和如姬已在股掌了。

三清真人道∶“如姬,怎么还不宽衣解带,让贫道看看冤鬼有多厉害?”
如姬脱去了钗裙、肚兜,一丝不挂站住淫道面前,三清见到如姬又骛又怕,死气沉沉的样子,眼前虽然是一具曲线美妙的女体,却是没有什么情趣。他打开了云床上一个檀木小合,取出一粒火红的鸽蛋大小的丹丸,说道∶“如姬,这是贫道花了不少心血精制而成的清心正气丹,你吃下它,再加上贫道的三味真火,那就百邪难侵了!”

其实这粒清心正气丸,是淫道用十三种淫药炼制而成的,吃下後,任你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也会春情勃发不能自制的,三清道人就是用它来淫虐参神上香的良家妇女。

药入肚後,如姬浑身发烫,火由五脏直烧到体外,粉面红通通的,原来已又红又肿的下阴如万蛇爬行,痕痒到骨子里,她不由自主伸出指头去抓痒,可是指头才接触到阴唇,却痛得泪水直流。

三清看到如姬药性发作了,将如姬抱到云床上,他的淫根早已硬直如棍了,骑在如姬身上,便直捣黄龙。

可怜的如姬,连指头接触也痛得泪水汪汪,如何容得下三清道人那条又粗又长的淫根!她痛得像杀猪般的惨叫起来。

吴义听到如姬的惨喊声,不知在房里发生何事,推开房门闪入,祗见淫道骑在爱妾身上狂抽猛插。

如姬的叫声实在太厉恐怖,三清淫道满不是味道,把淫根拔了出来道∶“如姬,你被猪弄成太伤了,这样吧!三味真火是一定要喷入你体里的,你爬起来吧,让贫道将真火喷入你的後洞里!”

吴义看得双目喷火,却又无可奈何,呆呆的站在云房里。淫道暗思忖∶看见了又如何,索性说道∶“吴施主,既然你已入来看到了,不用出去了,关上房门,坐在椅上等侯吧!”

如姬痛得失魂落魄,虽然三清的淫根又长又俎,插住後洞一定剧痛,但总比插入受了猪鞭重创的桃源洞好。

她忍著痛爬起来,像支羔羊蹲在云床上,高高的耸起雪白圆圆的大屁股。
三清也不客气,站在她背後,一手抱紧如姬彻小的腰肢,将淫根对准屁股当中的小洞插入去。

如姬的小洞连吴义也未玩过,又小又窄,粗大的淫根插入去,当然很痛了,她想缩前,腰肢却被淫道捉著,只好“哎哟,哎哟”雪雪呼痛。

淫道淫兴大发,疯狂地抽撞,足足玩了近半个时辰,才把他口里所说的三昧真火喷入如姬的小洞里。

三清真人玩够了,方施施然由云床走下,穿回道袍,施施然说∶“贫道先和两位施主回府鄞著,再决定行止。”

三清叫了两个道童消风、明月进来,吩咐他们收拾开坛作法的法器,一行五人下山自奔吴府。

秋日本来秋高气,然而进入吴府,却阴风阵阵,令人不寒而栗,吴义带著三清道人在东厢、西厢、前厢、後厢、花园走了一趟,三清道人一边走一边嘀咕道∶“厉害!

厉害!“吓得吴义和如姬手颤脚震,最後走回前厢坐下,佣人还未捧上香茶,已气急败坏奔进来,慌张的喊道∶“老爷,大事不好了,马俊已莫明其妙死在厨房里。”

三清道人问道∶“马俊是谁?”

吴义口窒窒地道∶“他是小人的徒儿,住在我家里!”

三清站起来道∶“咱们一起去看看吧!”

厨房在後迸的一间小屋里,马俊死得十分恐怖,地上堆著他的衣衫鞋袜,他浑身赤裸,一把钢叉牢牢的梆住灶台上,而赤裸的马俊背向灶台,面向厨房大门站在地上,钢叉木棍插入了他的屁眼里,地上是大滩已乾了的鲜血,双目怒气,面肉扭曲,显然是受尽了折磨而死。

三清道人解开了钢叉,将棍子由马俊屁眼内抽出,将尸身放倒地上,叫下人用草席盖上了,去找忤工收殓。

如姬三魂吓飞了两魄,跟著三清道人走回前厢,吴义忍不住问道∶“道长,马俊为何死得如此古怪?”

三清道人神色凝重答道∶“当然是铁雄的鬼魂作祟了,情况就像如姬走入猪栏中一样,依贫道之见,马俊是被鬼迷,自己把铁叉梆紧,然後把棍子插入自己的屁眼里,直至血尽力竭虚脱而死的。”

如姬嗫嚅问道∶“道长,棍子插入屁眼很痛啊!马俊不是傻瓜,怎么会自己插自己呢?”

三清道长冷笑了一声∶“如姬,你和猪公交合很过瘾吗?也不是很痛吗?为何会玩完一支又一支呢?这是因为当时你神智被鬼魂控制了,不由自主。马俊的情况就和你一样,不同之处,祗是猪公的猪鞭虽然很粗,毕竟是血肉所做,故此你好彩,拾回条命,但马俊则是遭木棍所插,一直插到死为止!”

如姬伸了伸舌头,想起来还有馀悸,惊问道∶“道长,鬼魂为什么不取小女子性命呢?”

三清道人想了想答日∶“依贫道之见,鬼魂是想玩残你!还会出什么鬼花样,贫道也说不出来了!”

吴义问道∶“道长,那么咱们怎么办?”

“今晚贫道会开坛作法,希望能够将鬼魂逐走!”

吴义忽然想到了掌上明珠真真,问道∶“赵道长,鬼魂会向小人女儿出手吗?”
“鬼魂与你们有极深的仇怨,看来会下手的,因为一般鬼魂如没有冲天怨气就不会搞人,鬼魂作过恶,就不能投胎转性为人了,将永远永远沉沦住地狱里!”

“那如何是好?”吴义面无人色问道。

“吴施主,你先叫真真出来让贫适看看,是否有慧根福泽深厚吧!”

如姬入内室带了真真出来,淫道见了暗中狂喜,真真是个婷婷玉立、蓬门未开的处女,美丽纯真,波坚臀圆腰幼,三清懂得左道旁门的采补术,吸收处女精气元神,可助功力大进,如何不喜!

三清淫道於是说道∶“吴义如姬,你俩先回房熟睡一觉,先养好精神,等候月出之时,和贫道一起开坛作法吧!”

吴义问道∶“那么小女真真呢?”

“真真留下吧!她还未被鬼魂骚扰,让贫道替她施法术,鬼魂见了,自然会退避三舍!”

吴义虽然有点怀疑三清道人不怀好意,但性命比金银财物、女儿贞操重要得多了,不再多言、拖著如姬的小手走入後堂。

真真是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三清道人要激发起真真潜这内心的春情,由道袍里取出一颗火红的清心正气丹托在手掌上道∶“真真,这是贫道秘制的辟邪降妖丹,你先服下吧!”

年方二八,稚气未脱的真真,哪里知道这是至淫至荡的春药,接过了便吞下。
丹入口而化,旋即真真便觉小腹像有一块火炭燃烧,由内而外,闷热不堪。
三清挥挥手,令清风、明月守住大厅前後门,不可让人闯入,然後走至真真身前,抚摸她的粉面、玉颈。魔掌顶头而下,轻抚著那两个怒挺的椒乳。

真真已被药力迷住了,不但不懂呼叫、反抗,反而觉得怪舒服的。

淫道逐件逐件的剥著真真的衣裙,她被剥至一丝不挂了,反而觉得凉快舒适。
淫道抱起赤裸的真真,将她放住一张太师椅,两条结实的美腿分搁放在两旁的扶手上,那个花径未曾缘客扫的玉洞便自然无遮无掩的裸露了。

可怜的真真,雪白的阴阜上还祗有三两短短的阴毛,两片红唇显得特别诱人。
淫道伸出那支瘦骨皱皮手,恣意地玩弄那两片红唇,钳著红唇上的珍珠捏搓。
真真受药力所感,眼前面目可憎的淫道,竟然变为风度翩翩的美少年,她不但没有抗拒,反而挺动那个结实的屁股迎合著。

《冤鬼嘻春》(三)阴门开始潺潺渗出春水,越来越多,这是至阴至补的淫液,淫道连忙将头伏在洞口吸啜,一点一滴也吸入肚子里。

舌头舔吮著最敏感的阴核,阴唇、阴肉,真真更加春满桃源,淫道吸了个够本,才提枪上马,长枪刺破薄膜,处女血随著长枪的插入、抽出,流到太师椅的锦垫上。

药力消去了,真真回复神智,冰清玉洁的身子竟然遭到这个可憎道人的淫虐,真真又怒又愤,大吵大闹,要生要死,可是三清淫道仍不放过她,他要留待日後慢慢享用,索性绑起她的手足,再用毛巾塞入她的小嘴里,令她想嚼舌自尽也不能。

下人一边摆香案,一边喃喃自语∶“世道变了,怎么秋天也会下起大雨来?”
本来有十多个佣人的吴府,祗溜剩两三个胆子较大的,他们被连串怪事吓走了。
吴义见到女儿赤裸的五花大绑,又惊又怒道∶“道长干什么?真真是我女儿啊!”
三清气定神闲答道∶“贫道知道,贫道要用她引诱铁雄的鬼魂出来,将它打下十八层地狱,吴府就从此牢靠了!”

“真的吗?”吴义问道。

“贫道不打诳语!”

吴义祗好和如姬一起在旁看著。

三牲祭品摆好筷,清风、明月两个小道旦点燃香烛、冥钱,三清挥舞著桃木剑念念有词,不,三清不念还好,一念便阴风大作,将烛焰吹得时明时暗,显得更加阴森可怖,佣人已经借故逃离了花园,清风、明月也吓得面无人色,强作镇静,只有三清道人仍在念念有词。

花园里的各人突然听到悲愤的声音,不,其实那并不是声音,只是各人心灵感应到了,而像听到一样。

“吴义,你知道我是谁吧?我就是被你毒计害死的铁雄,你这个卑鄙、无耻、毒辣的小人,害得我家破人亡,我要十倍奉还给你。”

三清将桃木剑舞得更快,时而刺东,时而劈西,大声喝道∶“铁雄,休得猖狂,贫道在此,不怕贫道将你打落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吗?”

铁雄冷笑了几声道∶“铁某连死也不怕,怕什么?更何况连牛头马面也同情铁某,特准铁某报了血海深仇方去地府报到呢?”

花园的情景十分诡异,其实根本祗有风声、雨声和三清道人的声音,铁雄的说话是各人心灵感到的。

三清道人由道袍袖子里取出降妖铙来,铁雄哈哈大笑道∶“道长要命的话,就不可助纣为虐了,快快带清风、明月回观去吧!”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受人钱财,替人消灾,贫道要和你拼个你死我活!”三清答道。

“铁某怕的是忠肝义胆,怕的是修真有道之士,牛鼻子有多少道行?修的是和合之道,淫人妻女,如姬和真真不是给你淫道糟蹋了?铁某还会怕你?”

口音未落,三清道人突然倒转剑尖,直向自己的胸膛,逐寸逐分接近,快要直抵肌肤了。

三清道人竭力挣扎著,握著剑柄,然而剑尖仍在向前推进著,三清道人吓得慌了手脚,吴义、如姬更是如石像呆立箸。

性命攸关,三清道人终於大叫一声,招呼清风、明月狠狈逃出花园,逃出吴府,铃铃、招魂幅、八卦也来不及收拾了。

三清道人偕两徒儿落荒而逃,吴义和如姬更是怕到极点,一双跪倒地上,抬头向著夜空大叫饶命。

月亮被乌云盖住了,花园除了几枝烛光外,漆黑一片,突然,如姬像著了魔似的,撕脱了上下内外衣物,拾起了被狂风吹所地上一枝树枝,一手拿著插入自己的玉洞里,树枝又长又尖又粗糙,吴义看到她玉户在滴血,一滴滴沿著两条大腿流到地上。

如姬一边厉叫著,一边拿著树枝抽插,就是不能停下来,吴义父女直看得汗毛直竖,不知如何是好,人世间,再没有比这诡异情景更恐布的了。

突然如姬像一支垂死的豺狠嗥叫起来,双手用力向里一插,树枝尽根而入,穿破了肚皮突出来,如姬寸慢慢倒在地上,鲜血狂喷。

最惨的是死不了,娇躯在地上典来典去,足足有泡一盏热茶的工夫,厉的叫声才逐渐低沉、消失!

铁雄怎样整自己呢?

吴义浑身肌肉在跳动,他想受尽折唐,不如自求解脱好了,他低下头向著一棵大树狂奔过去、企图自尽,可是头颅冲到树干上,竟如碰著棉花似的,无伤无损,耳里传来铁雄的声音∶“想死么?没有这么容易!”

吴义张开大口,企图咬舌自尽,可是嘴巴张开了,竟然合不拢来,瞧瞧躺在地上的女儿,她身上的绳索好像有一对无形的手替她解开。

“难道铁雄大发慈悲,放过自己的女儿?”吴义腿海闪过一丝希望。

可是,铁雄的鬼魂好像能洞悉他的意念,吴义耳里又涌入一股冷冷的声音∶“吴义,你别做春秋大梦了!”

真真莲步姗姗走过来,摆著腰肢,舞著乳浪,嘴角生春。哪里是平日所见文静、温婉的爱女,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活生生是一个小淫妇。

爱女真真住替吴义脱衣,父女两人变为了一对肉虫,真真拿著吴义的淫根把玩、挑逗。

“唉!死到临头了,还要出丑!”吴义绝望了。

真真的玉手往上下捋动著,吴义受不了,淫根自自然然硬起来,真真不停地捋动,吴义终於标出淫液。

吴义暗忖∶“还好,没有乱伦!”

可是真真的手又在捋动淫根,吴义标了一次又一次淫精,浑身虚脱,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真真突然开口道∶“吴义,你认得我口音吗?”

吴义魂飞魄散,田为那正是铁雄粗犷的嗓音,一但娇滴滴的小美人儿,说出粗犷男性嗓音,铁雄的鬼魂上了女身上了。

吴义有气有力的哀求道∶“铁雄,杀我吧!原谅我吧!放过无辜的真真吧!”
“好,铁某放过真真,不过你这禽兽要任由我处置!”

“好的!好的!吴某自知作孽太多,死而无怨!”

躺在地上的吴义,突然被真真捉起了提到香案处,真真将香案的红纸翻转,递了枝朱砂笔给他道∶“吴义,你将谋害铁某的经过,详详细细的供出来吧!”

吴义祗好执笔将害死铁雄的经过,原原本本写出来,并按上指模。

突然屁股一阵刺痛,原来真真拿起淫道遗下的桃木剑,插入他的屁股里,直贯入腹中,刺穿肚皮。

吴义垂死前一刻,听见铁雄的冷笑声逐渐远去,心里涌起丝丝温暖,铁雄果然是一条好汉子,放过了自己的宝贝女儿。

明月又从乌云里走出来,雨已停,风已息,真真由恶梦醒转过来了。

赤身露体的真真惊骇不已,今日的惊变如在目前,完壁已破,父亲和如姬也已死,她不想活下去了,勿匆穿回衣衫,拿了根绳子,就在大树上吊。

翌晨,胆大的佣人回到吴府,见到一丝不挂惨死的吴义、如姬和上吊的小姐真真,连忙报官,吴义的供白早已被下人、邻里看在眼里,整个常州沸腾了,茶楼,酒馆碰面皆谈著铁雄冤魂索命的经过。

薄有声望的铁家、吴家从此後继无人,乡亲父老都在告诫著自己的子女,切切不可好勇斗狠,更不可小事结怨。

逃回道观的三清真人,惊魂甫定,正想吩咐清风、明月泡杯热茶定惊,可是连喝了几声,鬼影未见,原来清风、明月把三清所作所为看在眼里,并没有随他上山,他俩年纪虽小,实在不愿再尊淫道为师了。

淫道的所作所为慢慢由清风、明月口里传出,香火冷落,三清再也不能在常州立足了,悄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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