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寒风实在是刺骨的寒冷,呼啸着卷起一片片的雪花,这样的季节里,
穷人家根本就开不开门。若是有钱的人家自然有暖炉和炭火什么的,一般点的人
家也有储备了一个秋天的干柴什么的。但是在穷人家可就完了,尤其是现在的李
鸿基,发着高烧的躺在四处漏风的房子里。坚硬的木板子上面铺了一层稻草而已,
若不是不断在发烧的话,现在李鸿基绝对能被冻个半死。
  家里的唯一的铺盖就是李鸿基在驿站做事的时候,顺路在路边弄到的一张狼
皮。那时候也是一个寒冷的冬夜,八百里加急的快马后面跟着一群的狼群。若不
是最后加速的话,自己十有八九会葬身狼腹。而好在最后马都跑得吐白沫了,才
摆脱了狼群跑回了银川驿。
  当时李鸿基也算是被狼群追得急了,直接抄起六合大枪就在驿站的门口捅死
了一匹狼。所幸驿站里的人发现的早,因为八百里加急的事情还是比较紧要的。
所以一群人终于赶跑了狼群,而李鸿基则留下了这张狼皮。回家之前一直是在披
着,并没有便卖掉还钱给艾举人。
  但是此时若不是这一张冬暖夏凉的狼皮的话,李鸿基弄不好就一命呜呼了。
寒冷的夜晚,李鸿基不断的在幻觉中迷失着。严重的高烧不退导致了李鸿基眼前
都是幻觉,而此时也是一天水米未打牙的李鸿基也是万般无奈着。此时韩金儿并
没有在房间里。
  而就在此时,韩金儿却赤裸着身体的躺在空荡荡的马棚里,刚才盖虎这个家
伙打赢了可以借给自己二两白银。为了这二两白银,韩金儿必须要从了盖虎。想
想自己像是妓女一样的,卑微的躺在马棚里。任凭盖虎在自己的身上上下其手的
把玩着,甚至连妓女都不如,妓女起码也不会做出那么羞人的事情。
  尤其是盖虎强行的要自己舔弄他那根脏兮兮的散发着异味的东西的时候,韩
金儿几乎都快哭出来了。但是却不得不把那根脏东西放在嘴里,上面传来的阵阵
恶臭让韩金儿差点当时就吐出来。尤其是那根东西还狠狠地插弄着自己的喉咙,
用喉咙上的软肉顶在他那个蘑菇头上。那传来的阵阵的恶心的感觉强烈却没有任
何办法,只是不断的流出口水,不断的滴落在雪白的身上或者是地上。
  而当盖虎在自己的口中掏出来那根令人作呕的东西以后,韩金儿立刻的扑在
了地上,疯狂的呕吐着。本来肚子里就没有什么食物,此时几乎是把胆汁都吐出
来了。但是此时盖虎却趁着趴在地上的韩金儿正在呕吐的当口,用那根黑黝黝的
东西直接对准了韩金儿干涩的肉缝就捅了进去……
  还好是肉棒上面沾染着韩金儿的口水,虽然干涩,但是也勉强的插了进去。
一边拍着韩金儿雪白的屁股的弹力,一百年用力的用那根半尺长的黑色的肉棍在
韩金儿粉嫩的肉缝中进出。初时韩金儿还是感觉到撕裂般的剧痛,毕竟没有经过
润滑的东西就这么的进出自己的肉缝。但是在适应了一阵之后,肉缝中分泌出来
的东西还是沁湿了盖虎的巨物。此时的韩金儿不自禁的感觉到了一阵阵刻骨铭心
的羞愧,竟然在没有任何感情的盖虎的身下湿润了,而且很享受盖虎给自己带来
的快感。最让人懊恼的就是跟盖虎之间只是金钱上的交易,但是在肉体上却给予
他丈夫也没有得到的待遇……
  而此时盖虎也顾不得这些了,说书先生不断的在说什么「人生得意须尽欢,
莫使金樽空对月。」既然可以享受到韩金儿的肉体,本身这就是自己平日里想都
不敢想的事情。此时不止是自己需要在韩金儿的肉体里得到释放,更多的则是必
须要眼前的这个尤物逐渐的适应自己的快乐。或者可以说是在自己得到的快乐的
基础上也得到快乐的享受,只有这样才没有浪费这种缘分。
  所以盖虎此行三番五次的在压抑着自己的快感如潮,三番五次的在尽量压抑
着不去释放。每每到达临界点的时候则是去想想李过或者是李鸿基的大胡子,又
或者想想刘宗敏那招人厌恶的臭脸。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盖虎身下的韩金儿甚
至得到了接二连三的高潮,这些都是李鸿基一个自己吃饱了全家不饿的自私鬼无
法给予的东西。
  盖虎在韩金儿的身上足足折腾了能有小半个时辰的光景,最后才在韩金儿的
肉缝的紧紧地包裹之中爆发在了韩金儿的体内。眼瞅着韩金儿的胯下留出来的白
色的汁液的时候,盖虎却有着无与伦比的满足,就在这一瞬间,韩金儿也因为盖
虎的抽插爆发了高潮,在不断的抽搐中在胯下喷出了大量的潮水。溅湿了盖虎的
胯下……
  二两白银,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的,韩金儿揣着二两白银根本就请不起大夫
出诊,也就只能在药店里抓一点跌打损伤化瘀的药材。蹒跚着脚步的顶着漫天的
风雪,在积雪之中歪歪扭扭的走着。脚下的小脚已经被盖虎解开了缠脚布了,别
说走在一步三滑的雪地里了,就是在好天气都属于寸步难行。
  不过家中的丈夫此时还说不准什么样呢!若是自己不回去煎药的话,谁知道
丈夫能不能挺过这一关。想起不断在高烧呕血的丈夫的时候,韩金儿不得不尽量
的加快脚步。丈夫是自己的天啊!若是李鸿基有个三长两短的,那么自己的天也
就塌了下来了!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自己总不能在丈夫最需要自己的时
候弃他而去。再说自己的身子已经被艾举人和盖虎给弄脏了,早就已经对不起李
鸿基了,最多在将来丈夫痊愈了以后削发为尼……
  就这样的,韩金儿步履蹒跚的在漫天风雪中艰难的向着家前行,虽然韩金儿
知道前方的路有多么的难走,街边甚至连个做买卖的小贩都没有,但是在这样的
天气里还能怎么样?好在韩金儿被冻僵了之前总算是回到了家,屋里虽然不比外
面能暖和多少,但是好歹没有那么大的风雪了。
  看着家里无米无柴的,韩金儿跪坐在锅台前痛哭不止,尤其是每次盖虎都射
在了自己的里面,虽然自己已经有了孩子,不会再怀孕了。但是那种裤裆里湿答
答的那种羞耻感还是很让韩金儿受不了的,尤其是在冻僵了手脚的坐在锅台前准
备给李鸿基煎药的时候。
  锅里虽然没有米,但是锅里有水,望着水中自己的倒影的时候,韩金儿更是
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头上凌乱的头发上面还粘着马棚里的草,脸上红扑扑的不
知道是潮红还是被外面的风雪冻出来的。外加上裤裆里湿答答的那种羞辱的感觉,
韩金儿的眼泪滴滴答答的就掉落在锅中……
  而就在此时,韩金儿听到门外拍门的声音,赶紧的用袖子擦了擦眼泪的韩金
儿赶紧去应门,眼下还是要弄些干柴先把李鸿基的药给煎了再说。若是李鸿基能
尽快的好起来的话,那么家里好歹也就有了顶梁柱了。有了顶梁柱的李鸿基的话,
自己也就省的再次遭受这些屈辱了。
  推开门一瞅,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艾举人。之间艾举人还是带着手下的那两
个家丁,淫笑着盯着韩金儿问道:「听说你在盖虎的手里借到钱了是怎么着?那
眼瞅着就要过年了!老夫也正好带着人来把咱们的帐好好的算一算了,你说呢?」
  韩金儿此时睁着哭红了的杏眼盯着艾举人那张猥琐的脸,不自禁的哀求道:
「艾老爷,您老行行好行吗?俺这是刚在盖虎的手里借来的二两银子,还打算给
俺们当家的抓点药,养养身子的,您老的钱我们一定还还不成吗?求求您老高抬
贵手……」说着竟然泣不成声了起来。
  艾举人此时轻佻的用食指挑起了韩金儿的下巴,淫笑着说道:「宽限你几天
倒是不成问题的!但是宽限了你的话,老夫有什么好处啊?不如这样,你先肉偿
点利息再说,老夫收了利息之后,别说宽限你几日,就算是送你一些柴米又有何
妨啊?」
  本来很不情愿的韩金儿此时听到了柴米,娇躯不自禁的颤抖了起来。家里无
米无柴的,李鸿基还受了重伤。人是铁饭是钢的,若是李鸿基不尽快的痊愈的话,
那么自己就要承受更多的折辱。于是韩金儿此时也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咬牙说道:
「俺家相公现在受伤很重,家里没米没柴的,甚至连煎药的柴火都没有,若是你
能给俺一石米,外加两担柴的话,俺就从了你……」
  韩金儿的这话虽然说的比较勉强,但是艾举人此时却听的精神焕发,原本还
害怕韩金儿不从了自己。二两银子自己根本就不在乎,虽然自己有举人的名份,
但是举人每个月的月例给的也不多。若不是横行乡里欺男霸女的话,自己也根本
就不会成为这样的巨富。
  但是韩金儿这样的美人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尤其是韩金儿的性子还算比较烈
的,外加上李鸿基的武艺也算的上是比较高强的,就是这样的的情况下,染指韩
金儿明显就成了镜花水月之中的事情了。眼前韩金儿竟然就愿意这么的从了自己,
艾举人哪有不高兴的,马上吩咐两个手下道:「快去取来一石米和两担柴来…
…」
  不过韩金儿却打断道:「就算身子真给了你,也不能在屋里,毕竟俺家相公
现在还躺在床上,若是你不嫌弃的话,咱们就在厨房里弄。弄完了俺好赶紧的煎
药给俺家相公……你若是允了的话那就把米柴送来,若是不允的话,就算上京告
御状也要和你周旋到底……」
  艾举人听到这里心中不自禁的就是一突,当今圣上本来就是一个气量狭小的
小人,想当年还是信王的那会就被东厂九千岁狠狠地给得罪了。念念不忘的就是
找魏公公报仇,结果荣登大宝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诛杀阉党和阉党的势力。明知朝
廷多年来阉党和清流之间虽然斗争不断,但是必须要权衡着才会和皇帝三足鼎立。
结果诛杀阉党就等于直接的砍掉了一条腿,逼着清流抱团的和他对抗。清流虽然
叫做清流,但是哪个是清如镜廉如水的?那样谁还考取功名?所以现在自己若是
被这个小娘皮给捅上去的话,十九是抄家灭门之祸。然后借着自己的案子好狠狠
地打击清流,就像是当年打击阉党一样。
  艾举人沉默了,不一会正好两个青衣小帽的家丁把一石米和两担柴都背了回
来,放下米柴的艾举人觉得腰杆又硬气了起来,摸了摸韩金儿光华的脸蛋笑道:
「上京告御状可以免了,不过可以告诉你,太祖皇帝当年是靠着白莲教起事得天
下的,虽然历经两百多年的打击,但是白莲教现在还是闹得欢着呢!你现在指望
着去上京告御状?告诉你,现在沿途都是哀鸿遍野的,你就觉得你家当家的被裁
撤了就委屈了?那那些易子相食的上哪去哭诉去?小心你没走到京城,这一身细
皮嫩肉的就被人果腹了……」
  韩金儿听到艾举人的话之后,不知是因为那双不规矩的双手还是因为艾举人
的话,此时的韩金儿有种快要崩溃了的错觉。此时不自觉的就被艾举人拥着就走
进了厨房,半推半就的就褪下了裤子,被盖虎弄得湿淋淋的肉缝还泛着光。不过
此时天色已经渐暗了,艾举人略微有点夜盲,也看不清韩金儿的下身了,提起那
根半软不硬的老屌就塞进了韩金儿的肉缝……
  此时亢奋的不止是艾举人和两个家丁,还有一个被气的直吐血的李鸿基,这
李鸿基本身一直在昏迷之中,半睡半醒之间。可是饿了一整天了之后,因为室内
的气温的缘故,逐渐的也渐渐的清醒了过来。想想自己家中无米无柴的,也就不
好起来说什么。一直听着韩金儿在厨房里不断的哭泣,作为一个堂堂七尺的汉子,
却没办法给自己的女人一顿饱饭不说,反而欠下了外债,要自己的女人去偿还。
无论如何李鸿基也不敢出声的,只能默默地躺在床上装死。
  但是不久之后艾举人再次来逼债的啥时候,李鸿基更加的有些又恨又怕。恨
得是艾举人乘人之危的来讨便宜,怕的则是再次在米脂县的大堂上过堂。生不如
死的那种滋味还是让李鸿基心有余悸的,但是后来韩金儿竟然为了自己的债务要
肉偿的时候,李鸿基不自禁的心中泛起了无限的酸楚。自己还算得上是一个爷们
吗?竟然要靠着自己的女人劈腿才能换来一顿的温饱的状况下,李鸿基恨不得一
头撞死。
  但后来听到了艾举人说的全国烽火遍地的时候,李鸿基终于知道自己只能任
命的从了,而此时李鸿基不自禁的把全部的怒火都投向了当朝皇帝,前信王,现
在国号崇祯的那个昏君。若不是他的话,怎么会导致这天下民不聊生?若不是他
的话,自己怎么能落得如此的田地?竟然要靠着自己的女人出卖肉体才能养活自
己这个倒在病床上的病汉!
  李鸿基没有怨恨韩金儿,媳妇为自己付出的实在是常人难以相信的屈辱,韩
金儿此时还怀着三个月的身孕,竟然被这些禽兽糟蹋着!就是因为这狗日的大明
朝,就是因为这个狗日的崇祯昏君。李鸿基此时钢牙紧咬,干涩的嘴唇甚至都咬
破了,两行热泪滚滚的在虎目之中流了出来。心中不自禁的埋下了推翻这个腐朽
的狗明的种子……
  而此时肉戏刚刚商演就濒临落幕,艾举人那半软不硬的老屌在嗑了两粒大力
丸之后还只是这种状态,在韩金儿的肉缝之中刚进出几个来回,甚至韩金儿都没
有什么感觉的时候,就喷发在韩金儿的肉缝之中。正当韩金儿以为完事了要提上
裤子的时候,不甘的艾举人挥了挥手,两个上次尝过肉味的家丁又死死的把韩金
儿按在锅台前,用力的把肮脏的丑屌塞了进去。
  此时李鸿基就隔着透风的墙板听着韩金儿的惊呼:「不成的,你怎么可以言
而无信?艾诏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快住手……嗯……」
  而此时却传来了一个家丁的淫笑:「小娘子,害什么羞啊!上次也不是没弄
过,再说了,俺们家老爷也是速战速决而已,往常俺们家老爷最少也要半个时辰
才完事。老爷剩下的当然俺们补给你了……啧啧,这身子就这么的闲着的话,岂
不是浪费?你们家男人现在重伤在身,你也只能靠着擀面杖什么的自己弄,俺们
好歹有血有肉的,岂不比那擀面杖更加的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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