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11688


                (二)

  一个不知是何处的荒郊野外,四男两女六双眼睛都盯着同一人,他身着一件破烂道袍发饰也做道士打扮,不高但微胖,最突出的是他那圆滚滚的小肚子,遮住了脸看着就像有三四个月身孕的孕妇,唯独眼睛清澈明亮让人不由得心生好感。
  「阁下是哪路朋友,这是我们离阴宗的私事,外人最好不要插手。」

  胡老大毕竟是三人中的领头,最先反应过来,两句话说的不卑不亢,既道明了自己来历也同时告诫对方这事他惹不起。

  这时候的萧叽叽才是头疼要死,刚才只是本能地不想胡老大伤害那位楚大美人,那想过自己可能也会惹上麻烦,此刻的他脑筋飞转不知如何是好。

  「慌个球!老子连老杂毛那老畜牲都不怕,还怕你们仨能吃了我不成。」
  心中打定主意后萧叽叽整个人气场为之一振,真让人觉得有点世外高人的味道。

  「哼,好大的口气,连我都不知道是谁,就敢搬离阴宗出来招摇,当真是好笑。」

  这几句话萧叽叽说的不急不缓不轻不重,胡老大三人面面相觑,一时都摸不着头脑。

  「敢问阁下名号,也好叫我等认识认识。」

  「哼,宗里难道就没人和你们提起过我吗?」

  「这……」

  胡老大一时语塞,莫非此人与我阴离宗有关。

  「啊!你是……阁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一直沉默不语的韦老三突然想到了什么,惊恐有带点恭敬地对萧叽叽说道。
  「……,好,但你们可不要骗我一走,就伤了这姑娘,否则定要你们三人好死不得。」

  「是是是,自然是不会的。」

  韦老三恭恭敬敬地答道,其实只要再多说一会话萧叽叽这马脚铁定是要露出来的,只是看这韦老三一副儿子见了老子的乖巧样才敢答应下来。

  为防止赵壁轩趁机救人,阴老二和胡老大都未跟随过去,只萧叽叽和韦老三两人走到旁边不远处谈话。

  「虽然尊下声称与我阴离宗有所渊源,但晚辈实在阅历尚浅,难辨真假。」
  「哦,所以,你要怎样才会相信。」

  说完这句话,萧叽叽冷汗直冒,他娘的,可千万别是动手过招试我一试,那老子可真是大大的不妙,大大的倒霉。

  「嗯……这……可否,可否请前辈展示一下本门不外传之绝技——微阳功。」
  「这……我恐怕会误伤了你,我这功夫一使出来,你怕承受不住。」

  奶奶的,老子哪会你们狗屁门派的鬼蛋邪功啊。

  「不不不,不用施展出来,只需将裤裆解下,让晚辈瞧瞧前辈是否已经神功大成就可以了,晚辈自然知道受不起您的一招半式。」

  「你……你要看我下身,嗯,这样也好,免得说我动手欺负你这小辈。」
  刚才的几句答话其中凶险实在是笔墨难以形容,原本听到韦老三要看自己的下体,萧叽叽的第一反应就是——断袖之癖。

  今日为了救那大美人儿恐怕是晚节不保了,刚想推脱,忽然联想到「微阳功?不会就是缩鸡功吧,他娘的,赌他一铺。」,这才有了后面的答话,既然已经谈妥,萧叽叽也不犹豫,三下五除二快速地解开裤裆,挺直了胸膛展露出他那小牙签。

  「果然是,果然是,果然是啊。」

  韦老三激动地连连说了三声果然是,随后毕恭毕敬地双手向上又向下地行了个古怪动作,低着头小声说道「尊老没想到您还尚在人间,离阴宗霜色门心灭道麾下弟子韦忠陀拜见无须尊老。」

  「好了,不要这么多礼,免得让那三个小娃瞧见起了疑心。」

  「尊老的意思是?」

  「这三人现在还不能动,我有其他打算。」

  「这,尊老长年在外,恐怕不知其中的一些事情,这三……」

  「混账?本尊的考虑的事是你们所能猜测到的,如果现在将这三人抓回去,误了后面的大事,你是否担待的起?!」

  知道自己竟然变成了这离阴宗所谓的无须尊老后,萧叽叽的一个胆子就好似多长了十个,对着韦忠陀说话毫不客气,大有一语不合心意立毙其当场的气势。
  「……一切谨听尊老的安排。」

  韦忠陀思量再三,自己不过是心灭道下小小的一个道众,真要误了大事十颗脑袋也不够砍,而且瞧尊老适才的体态迹象明显已神功大成,已经达到返老还童的境界了,他一巴掌过来老子的脑袋就要搬家,这事实在是他惹不起也管不了。
  「待会你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萧叽叽在韦忠陀旁耳语了几句。

  「哼!你好大的胆子,刚冒充我们离阴宗的人,想救他们,找死!」

  一刹那间,韦忠陀突然向萧叽叽发难,一招黑虎挖心直取萧叽叽的心房,一个后退,萧叽叽借着这微妙的距离以手掌为盾恰到好处地挡住了韦忠陀的攻势,五指一合手肘扭转再灌以强大内力。

  韦忠陀顿时倒飞出去,口吐鲜血右手应该是废了,没想到萧叽叽这一招余劲如此之强,韦忠陀飞出了二十余米还是止不住身形,直往胡老大和阴老二那里撞去。

  韦忠陀虽然年龄是三人中的末尾,但其功力与胡老大只在伯仲之间,这一点他们二人是知道的,见这貌不惊人的胖道士一招就将韦忠陀打成如此重伤,才发觉原来来人是如此高手,恐怕三人今日是要命断于此了。

  当下也顾不得那两个女娃了,一齐出手飞向韦忠陀,先把他接下来再说,两人左右单掌刚一抵触他的肩头便发觉了奇怪,韦忠陀顺势倒在胡老大怀中,只是两个眨眼的工夫,胡老大和阴老二脸色齐齐一变。

  「今日先放过你们,我们走。」

 胡老大一句话说罢和阴老二一同急急忙忙地带着受伤的韦忠陀往北边树林遁
  去,三四个起落便不见了他们踪影。

  刚才所述事情看起来一大段,实则从发生到结束只是半杯茶都不到的功夫,根本让人无从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在赵璧轩和谷、楚两位姑娘看来就是这胖道士路见不平突然现身相救。

 〈着那三名恶人已经不见了,赵璧轩勉强带着伤腿走向不远处的谷、楚两名女子。

  「你们定是被那恶人点了穴道。」

  说着赵璧轩运转内力在手指上,在她二人身上连点数下。

  「呼~赵大哥你的伤不要紧吧,有没有事啊。」

  谷青青刚能动弹就询问着赵璧轩的伤势,只此一点,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她的心意了。

  「我没事,你和楚妹都没受伤吧。」

  话虽然都这样说可他的眼睛至始至终只看着姓楚的姑娘。

  「对了,刚才真是多谢兄台的援手,未请教如何称呼。」

  这时赵璧轩才想起了不远处的萧叽叽,连忙抱拳感谢。

  「不用不用,额,我也只是恰巧路过,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只是那三人一看就知不是什么好鸟,心中一时气愤不过这才出手帮了一把,还望这位小哥不要怪我犹豫之罪,让你受伤了,我姓项单名一个宫。」

  本来萧叽叽就看这赵璧轩哪哪儿都不顺眼,瞧他刚才的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口气,真是让人火大,非要奚落他几句不可。

  「……哈哈,四海之内皆朋友,今日有缘结识项兄真是太好了。」

  这赵璧轩的涵养功夫确是不错,听出了萧叽叽的画外音也不生气,一句恭维既留了面子又转移了话题。

  「项,项宫,项……宫,相公,啊!你这人,你这人怎么,怎么这样无赖啊!」
  谷青青念叨了几遍萧叽叽临时想出来的假名才发觉其中奥妙,尴尬不已,自己还傻傻地念了好多遍,赵大哥会不会生气怪我。

  这点小把戏其实赵璧轩刚一听到就想明白,但出门在外谁不是小心翼翼,大家不过是萍水相逢,不愿透露自己的名字来历也是很正常的,所以他也只是装傻充愣不把他揭穿。

  「我这又是哪里耍无赖了,姑娘真是冤枉我了,爹妈给我起了这么个名字,不管好坏,为人子女当然是听之顺之,哪里是我要故意戏耍你的。」

  论起耍无赖逞口舌、颠倒黑白的能力,十个谷青青也比不过他萧叽叽的一根脚趾头来的厉害。

  「楚妹,楚妹你怎么样了,怎么都不说话。」

  三人刚才一直说话,却没发现一旁的楚姑娘一直沉默不语,赵璧轩这才发现有点不对劲。

  「我,我,我没事的,多谢,这位项,项公子。」

  楚姑娘的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有气无力地,却又甚是好听,酥酥软软的。
  「赵大哥你不用担心,师姐只是真气耗损过多,体力不支而已,休息会就不碍事了。」

  「这样就好,现在天色已晚,也不知附近有没有人家可以投宿暂住。」
  听了谷青青的解释赵璧轩也就放心许多,开始考虑起了今晚的住宿问题,本来行走江湖哪有那么多事情的,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哪里都可睡得,只是旁边还有两位娇滴滴的姑娘,再加上一个不知来历的男子,实在是多有不便。

  「哎呦,我饿死了,你们这有吃的吗?」

  「噗~你这人,刚才还那么耀武扬威地打跑了阴老二,这会就肚子饿了。」
  「嘿嘿,姑娘有所不知,正是因为为了打赢那什么阴小儿,才是将我最后一点内力消耗光了,现在肚子是咕咕叫的不停。」

  萧叽叽自然是不能说自己已经连着饿了好几天,没吃过食物了,这才稍微建立起的英雄形象不得跌倒谷底,哪个有名有姓的英雄人物会食不果腹三餐不济的,说出来都丢人。

  「那,不如就将那匹累死的马儿宰了先让项兄填饱肚子吧。」

  「好好好,如此真是妙极了。」

  也不待赵璧轩三人的意见,自己就同意了。

  「那楚妹、谷姑娘你们和项兄先在这里休息,我去看看附近有没有人家,顺便捡些柴火回来,也好做饭。」

  其实赵璧轩的本意是打算邀这萧叽叽和他一起去四周看看的,毕竟放着一个不知底细的男子和两名弱女子在一起实在不放心,只是看他刚才那恶鬼样也不似是装出来的,再说以他刚才露的一手功夫真要是有所企图心怀不轨的话,自己三人一个受伤一个累倒一个武功平平,加起来都不是人家的对手,自然是不用多疑心了。

  「赵大哥我陪你一起去吧,你刚刚受了伤,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外的太危险了。」
  「多谢谷姑娘关心了,我打型随师父在深山野林居住,什么危险没见过,这点小伤不碍事的,你留下来照顾楚妹吧。」

  这句话说的婉转,可萧叽叽一听就知道人家不过是不放心自己,留下一个保护那个姓楚的姑娘。

  「哼,小人之心,老子要想害你们,联合刚才的三个恶人就是了,你们还不得死翘翘。」

  萧叽叽在心里暗暗地咒骂一句,也不管他们自顾自地走向那匹累死的马儿,想着待会该从哪里开始切好那,交代一番后赵璧轩便走向黑夜深处去探路去了。
  楚姑娘背靠一棵大树在那运功休息,谷青青也坐在一旁休息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边先表过不提,话说回刚刚逃走的离阴宗的三个恶徒,刚刚还身受重伤的韦忠陀还好端端地站着,一点也不像是身上有伤的样子。

  「老三你真的没认错,刚才那胖道士真是无须尊老?」

  「本门的无上神功微阳功我虽不曾见过,但也听人说过,神功大成后鸡鸡小如牙签,耻毛寸根不长,这些体征他都有,哪里会错,再加上本门十大尊老当年的那场宗内大战死的死,关的关,残废的残废,现如今还好端端存活于世的只有三人,墨阳尊老镇守宗内,青都尊老仙游在外不问宗内教务,只这无须尊老当年不知何故离开宗里,至今未归,所以那场大战他才没有参与。」

  听着韦忠陀的解释胡老大、阴老二也已信了八成。

  「唔,我也记得一些门内资历较老的门徒提起过,这无须尊老未入宗时就是一个小道士,后来受不了道观主持的虚假贪财才一刀杀了了老道,离开了道观,后来辗转才加入了本宗,可他自始至终都严守那套清规戒律没有娶妻,平时也是一副道士打扮。」

  「对,适才我也是突然想到这一点和那,和刚刚的他不谋而合,才敢确定身份的。」

  见着胡老大说出了本门尊老的一些私密往事,一旁的阴老二也不好再加怀疑。
  「看他那年纪真是看不出来会是尊老级别的人物了,嘿嘿,这微阳功当真是神妙的很,能使人返老还童青春永驻,如果学了,天下的美人不是尽归我享有。」
  「哼,痴人说梦,不说这微阳神功秘籍已随当年那场大战不知所踪,就算是摆在你面前,没有一甲子的深厚内力我看你敢不敢练!」

  「哈哈,老大,我这不过是说着过过嘴瘾,哪里不知这微阳功博大精深,旁人不得要领或是内力不足,强行修炼的话是极易走火入魔的。」

  阴老二讪讪地笑了声带过。

  「可这微阳功虽然厉害,但练得自己下体变得那般细小,不能行这伦常之道,岂不是做了,嘿,做了那活生生的太监了。」

  「你找死啊,这话要是让刚才那位无须尊老听见,我们三人都活不了,这等神功的其中奥秘哪是我们能够知道的。」

  听着阴老二那肆无忌惮的言语,胡老大忍不住斥责了他一顿。

  「好了,别说这些了,这个三个小娃我们没抓到,回去之后还不知该如何向门主交代那。」

  「直接说是无须尊老的指令就是了,有什么好交代的?」

  「话虽如此,但这种事情,你说出来也得有人信才行,无须尊老消失多年,突然出现叫谁谁也不敢相信啊,再说,现在宗内情况复杂,宗主、副宗主和墨阳尊老三人斗得厉害,这无须尊老突然回来,也不知会掀起多大的反应,也不知他是偏向哪边,所以这事我们还得从长计议,说错一句话都死无葬身之地。」
  「一切听老大安排!」

  三人就在原地合计商量了好一阵才收拾行装往西北方向走去。

  话又说回萧叽叽那边。

  「哎,这姓赵的小子去了那么久还不回来,真是饿死老子了,这要是在山上,早就生吃活剥这肥肥的大马了,只是这两个小姑娘在我不能丢了面子。」

  「这位小姐不知刚才那三名恶人是什么缘故要那样追杀你们?」

  反正闲来无事萧叽叽趁机和她们攀谈起来打发时间,也好亲近那位楚姑娘。
  「嗯~你别叫我什么小姐了,我叫谷青青,这是我师姐楚紫璇,我们是炼心门门下的弟子,刚刚那是赵璧轩赵大哥,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松间山庄的少庄主,他师父可是神机老人哩。」

  说着这话时谷青青的脸上表现的无比骄傲,好像自己才是那来历不凡的赵璧轩一样。

  「嘿嘿,这傻姑娘,竟然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把底细全都说出来了,我这刚踏足外界也知人心险恶,看来她是呆在那什么炼心门中久了,人情世故是一点不懂啊。」

  这话当然不会当着谷青青的面前说出,只是萧叽叽在腹内私语而已。

  「哦,难怪难怪,原来都是大门大派的弟子,难怪这一出手就是与鸡不同,哦哦,与众不同,口误口误,哈哈。」

  「不知道项公子是哪位高人门下,刚才看你一招打败那韦老三,不是亲眼看到真是不敢相信。」

  谷青青似乎没有听出刚才萧叽叽话中的调侃之意。

  「小弟只是一座屁屁观的一名小道士,并不是什么名门名派,只是自小身体比较强壮,蛮力大些,估计刚才那韦老三只是一时不备才会被我打飞。」

  「皮皮观?!这名字好古怪啊,对了,刚才那韦老三拉你到旁边都是说了什么呀?」

  一听萧叽叽只是一个小道童,谷青青也就没了追问下去的兴趣,在她眼里萧叽叽不过是误打误撞走了好运。

  「嗯……刚才他要伤这楚姑娘,我一急叫住了那韦老三,本想冒充他们门派中人,好拖延时间给那赵公子解救你们,谁不想几句话就被那韦老三识破,接着就动起手来了。」

  「原来如此,要不是那阴老儿使诈,赵大哥断然是不会输的,他们这些邪派妖魔太不要脸了。」

  萧叽叽的这几句话,七分真三分假加上刚才韦老三的那几句喊叫,当真是天衣无缝让人不得不信,如此两人又是聊了好些江湖上的事情,萧叽叽常年居住深山,往往问出的问题让人啼笑皆非,绕是如此,那楚紫璇一直是未开口说过半句话,只是运功打坐脸上汗都出来了。

  「项公子你在这帮忙照看会我师姐,我去去就来。」

  「你……哦,好的好的。」

  萧叽叽刚想询问她这是要到哪儿去,突然想到人有三急,瞧她这模样肯定是要去方便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自己也就不拆穿了。

  说着谷青青就起身走向了一旁的草丛深处,她这才刚走一会,萧叽叽正回过头去看那美若天仙的楚姑娘时,发现她竟含情脉脉面泛桃花,两只眼睛像是要滴出水来似地看着自己。

  「楚姑娘,你……」

  「我,我好热啊~~你热不热啊。」

  她的这一声叫唤真是让人把骨头都化了,当萧叽叽还不明白发生什么事的时候,楚紫璇已经一步一步地爬向了他。

                (三)

  刚才有谷青青在旁,萧叽叽正襟危坐也不敢细看,这时才发觉这楚紫璇竟是这般的美艳动人,精雕细琢的脸庞,皮肤好到好似可以掐出水来,明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就如同今晚闪耀在夜空中的浩瀚星辰一样,嘴巴不大不小却红润厚实,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胸前的景观也是一颤一颤的。

  「咕噜~楚,楚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我刚才还不觉得,你一说还真是有点热了,真是奇怪。」

  萧叽叽在山上这么多年,何时见过这样的美人、这样的嘲,对于男女之事自然是不懂的,只是小时候的记忆告诉他,女孩子的身子是看不得摸不得的,看了摸了就要娶她为妻。

  「是吗?我也好热啊,这该怎么。」

  楚紫璇双眼迷离说出的话也软绵绵的,现在只要是个正常男人听了都会受不了。

  「那,那不如我们把衣服脱了吧,好凉快凉快。」

  狠狠地吞了一大口口水萧叽叽才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好啊。」

  让萧叽叽没想到的是楚紫璇连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了,刚说着话那已经动手解去自己的衣裳,现在的萧叽叽脑子一片空白,连思考的能力都没了,傻傻地看着她脱衣服。

  「我都脱完了,你怎么还不脱啊。」

 ⊥在萧叽叽发呆的一会功夫,楚紫璇已经是快速地脱下了衣服,身上只有一件亵裤和紫色小肚兜,那肚兜根本遮掩不住她那曼妙火辣的身材,胸前的两团白肉都有些包裹不住从旁边被挤了出来,虽然没有镜子但萧叽叽自己都不用猜也知道,他的脸肯定是熟透了,全身颤抖着手都不知该放在哪儿。

  「你不脱,我来帮你脱吧。」

  这一定是做梦,这一定是做梦,可她的手确是实实在在的碰到我了,好光滑啊摸着好舒服啊,等萧叽叽反应过来时他已是赤身裸体,那破烂道袍已经被丢在了一边。

  「扑哧,你这肚子好有趣哦,像是怀了孕似的。」

  「嘿嘿,营养过剩,消化吸收太好了。」

  这一句调笑让萧叽叽轻松了一些没那么紧张。

  「但我还是很热啊,怎么办。」

  「咕噜,那不如把这紫色的小衣也脱了吧,这次,我来帮你脱。」

  「那你快点哦,我好像快烧起来了。」

  这短短的时间萧叽叽都不知吞了多少口水,但还是口干舌燥浑身燥热,当他的手触碰到楚紫璇的肌肤时浑身抖个不停,眼睛要冒火了,看着她那光洁的脖颈真想狠狠地舔上一口。

  那肚兜只是系了一个活结,轻轻一拉就自己脱落了,只是没有了最后的一道防线,楚紫璇胸前的两团大白兔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望着这比自己拳头还要大许多的奶子,萧叽叽死死地盯着完全说不出话来,两颗鲜嫩的乳头还未等挑拨就已经自己站立起来暴露在空气中,萧叽叽下意识地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你,你在看什么呀~别看~」

  这软绵绵又具有诱惑力的声音根本毫无说服力。

  「我,我,我没看,我,我就是想舔。」

  「你,哎呀,羞死人啦。」

  这一句满含欲拒还迎的味道,萧叽叽听完头脑顿时像炸开一样直扑向楚紫璇,顺势将她扑倒,一只大手迅速地附上两团肉球,肆意地揉搓。

  「嘶~」

 〈楚紫璇的表情应该也是极尽享受,见她没有反抗萧叽叽这时才算是彻底放开了心,也不顾她反对与否,那颗大头直接埋进了肉团深处,真想一辈子不出来,死在这上面也值得了。

  「吸~~~好香啊,她的身体怎么比那花朵还香。」

  萧叽叽贪婪地伸出了舌头,放肆地在那两只大白兔上舔舐,楚紫璇的巨乳上沾满了萧叽叽的口水,她的双手在萧叽叽宽大厚实的脊背上四处游走抚摸,极尽挑逗之事。

  「咦!你这裤子还没脱那。」

  「对对,裤子还没脱,脱了脱了。」

 ≮中喘着粗气的萧叽叽三下五除二快速地脱下了他的裤子,这下子他已经一丝不挂,身上毫无遮掩了。

  当楚紫璇的目光渐渐往下移瞧向他的两腿之间时立时眉头紧皱,目露不可思议的神色,而一旁的萧叽叽还满心欢喜地想象后面所要发生的事情那,两人目光交集时,萧叽叽顿时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从火里进入了万丈冰窖。

  「我插你娘的老杂毛啊,啊啊啊啊啊啊!!!!!!!!!!」

  从未有一刻是像现在这样痛恨过他,萧叽叽现在真是恨不得长出一双翅膀飞回那座臭屁山把那老杂毛的坟挖开,把他拉出来鞭尸十万次。

  「啊!!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惊叫彻底打破这份宁静,两人循声急忙看去,谷青青正涨红着脸瞪大着眼睛望着他们,吓得两人急忙找寻着自己的衣服遮掩暴露的躯体。

  这时的楚紫璇好似一场大梦刚清醒过来一样,惊慌恐惧地又无助地猛盯着一边同样衣不遮体的萧叽叽,刚才发生的一幕幕回荡在脑中冲击着她的心灵。
  「你,你们,你这畜生!!!!」

  听着怒气冲天的声音,萧叽叽连头都不用回都知道谁,要不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那,好死不死连那赵璧轩也刚巧回来,把两人的丑态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唔~~~」

  望着青梅竹马自小和自己一起玩到大的赵璧轩,这个再过不久就要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楚紫璇此刻完全说不出话眼泪却再也收不住奔溃下来,蜷缩着身子抖动个不停。

  「啊啊啊啊!!!!我杀你这畜生!!」

  这对于自小在蜜罐里长大从未受过屈辱的赵璧轩来说,自己的未婚妻竟然和刚刚认识的陌生男子在野地里做那羞人的事情,这简直是奇耻大辱,脑子只有一个想法,非要宰了这狗娘养的萧叽叽不可。

  赵璧轩的功夫刚刚萧叽叽是看过的,自己哪里是他的对手,拿起衣服头也不回地快速往反方向奔跑而去,而一边的谷青青就在他逃跑方向的不远处,奇怪的是她见萧叽叽跑来时丝毫没有阻拦,任由他跑走。

  说也奇怪,萧叽叽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身轻如燕跑起来丝毫不费劲而且快速无比,管他那,赶紧逃命要紧,赵璧轩适才的一场比斗已经伤了小腿,刚才又在外找住宿的地方不及回气,一时间真气不足,在追了几里路后已经彻底找不着萧叽叽的踪影了。

  「啊!!!!!!!」

  赵璧轩仰天长啸,他想把心中的滔天怒意全部宣泄出来,可越是这样他越是气愤填胸,在荒野上不知待了多久,才失魂落魄地返回去。

 他也不知道回去该做什么该如何面对这马上就要成为松间山庄少夫人的楚紫
  璇,他也不知该如何面对武林同道的耻笑,松间山庄往后又该如何在武林中立足。

  不,绝不能让这事外传出去,绝不能让松间山庄近百年的威名就此毁在他的手里,他是江湖上人人敬仰的松间山庄的少庄主,还是神机老人的徒弟,这种让祖上蒙羞让师门受辱的事绝不能发生,对,心中打定主意,赵璧轩急忙往回走,不一会就到了他们休息的那棵大树旁。

  「楚妹那!!她人呐!!」

 〈着树旁只有谷青青一人,赵璧轩连忙开口询问。

  「赵大哥,你总算是回来了,师姐她,在你们,在你去追赶那恶贼时也走了。」
  「什么!!她走了,她怎么会走了呐!你怎么能让她走那!!你为什么不拦着她!!!」

  「我,我是想拦,可我根本拦不住啊,我武功低微根本不是师姐的对手,也追不上她,我不知该怎么办,只能在这等你回来。」

  说着说着委屈的谷青青忍不邹了起来,被自己心爱的人吼骂,还是为了别的女人,心中的委屈真是难以言表。

  「好了,别哭了,我只是一时着急,并不是存心骂你的,我现在,我,我也不知该怎么办是好。」

  这句话赵璧轩说的有气无力,哪还是刚刚那个临危不乱意气风发的赵公子。
  「唔~赵大哥,你别难过,肯定是那淫贼见师姐有伤在身,难以反抗才会,才会,才会那样的。」

  这不说还好,这一说刚才的一幕幕丑态又展现在赵璧轩眼前。

  「……,我们先去找回楚妹再说。」

  赵璧轩对于谷青青的安慰只是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照着谷青青所说的方向,两人又急急忙忙地追去。

  话又说会我们那采花未遂差点被杀的小淫贼萧叽叽,在不知奔跑了多久发现后面没人追来后,他才停下了脚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累死老子了,他娘的,差点就死了。」

  「哎,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楚姑娘怎么会突然变成那样,难道她一早就是看上了我,见着我这非比寻常的王霸之气,被我深深地吸引,恰好刚刚又只有我们两个,她才将芳心表露无遗,然后好死不死那谷青青和那赵小子又恰巧回来,被他们撞见,嗯,想来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

  萧叽叽自言自语地将整个经过认真地回想了一遍再加上自己的推敲,想来相去不远。

  「经这么一闹,紫璇到底是女孩子家家,脸皮薄,以后再见她该如何开口啊,唉,谷青青和赵璧轩这对狗男女真是坏人好事。」

  在萧叽叽心中已经自动将谷青青和赵璧轩两人归为一对,而他和楚紫璇好像才应该是理所当然的金童玉女,他丝毫也没想到之前赵璧轩和那楚紫璇才是订下婚约的未婚夫妻。

  「他奶奶的,刚才追赶的急,吓得本少爷连裤子都丢了,唔~得赶紧去找个大夫来瞧瞧我这小毛病才行,不争气的东西!!」

  正说着话那,萧叽叽低头瞧见自己的小物件才想起了刚刚楚紫璇那震惊又带有鄙夷的眼神。

  「唉,这忙了大晚上,天都快亮了,我还是赶紧找件裤子遮一遮我这小兄弟,别冻着啦。」

  说完话,萧叽叽也不辩东南西北随便找了个方向就去了,反正不要回头碰到那赵璧轩就行了。

  一座破庙里,庙里的神像都已经残破的差不多了,到处都是灰尘,显然是很久没人来过,就这破地方连乞丐都嫌弃。

  但就是这样的地方竟然有五个大汉和一个身着红衣的年轻女子,还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子,皮肤白皙个子在女性中该算是略微高挑了,她的面容第一眼就会给人一种清新脱俗之感,不大不小的清澈眼睛充满了灵气,可她的眼神和嘴角却不时地流露出一丝邪气让人心寒。

  「哼,今天总算是逮着你这小妖女了,乖乖地束手就擒和我们回去,要不然,嘿嘿,有你苦头吃的。」

  说话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疤脸大汉。

  「哦,我要不乖,你又要拿我怎么样啊~」

  那小妖女真是话说出来甜死人不偿命,听得那几个大汉口干舌燥的,眼泛绿光。

  「嘿嘿,自然是将你捆起来,好好地用刑啦。」

  说话的是一个较为矮小的光头,他的语调极其下流,在场的其他人听了个个都发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声。

  「我道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人士有多么的高风亮节,原来个个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比起我们这魔教还要卑鄙下流,呸!」

  「哼!你们这些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也不知多少无辜百姓死在你们手里,对你略施惩戒已是格外开恩。」

  疤脸大汉一脸正气地说着。

  「好啊,就让我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能诛杀我。」

  话未说完,红衣女子从袖中甩出了两把短刀杀向了那疤脸大汉,疤脸汉也不敢托大,后退几步将女子引进他们的战圈。

  这一点的小心思红裳女子又怎会不知,但她只是嘴角轻蔑一笑全然不放在眼里,还是照着疤脸汉冲去,刚一进他们的包围圈,身后一股刀风已经砍来,红衣女头也不回,曲起左腿一脚踢出,准确无误地往那使刀人踢去。

  「啊!」

  没想到她的腿劲奇大且快速无比又精准非常,那一脚不偏不倚地踢中了身后那拿刀汉子的心窝,大汉顿时被踢飞出去昏死在一旁。

  这一动作只在眨眼间就完成,而红衣女的右手短刀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斜飞出去,往右边另一个拿刀的大汉飞去,原想耻笑她几声连角度都没对准的大汉,怎么也想不到那短刀好似长了眼睛一样竟然自己又饶了回来,一刹那间就划破了自己的喉咙还旋转了一周回到了红衣女的手里。

  他到死也想不通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只能瞪着大大的眼睛死不瞑目,话说这么多,其实刚刚连着打倒两人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但这一来就让刚刚还仗着人多势众的正道人士慌了手脚了,战意已去了一半。

  只见这红衣女子身势并未作停留,接着杀向那疤脸大汉。

  「啊!!」

  也不知是眼见一下就死伤了两名弟兄心有怒火,还是想大声呼喊给自己壮胆,疤脸顺势劈出了一刀,那红衣女竟然不躲不避,直直地往他冲去,眼看着这大刀就要砍下来了这一刀非把她这小身子劈成两半不可。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红裳女轻移脚步,一个侧身,险险避过了这夺命一刀,而她左手中的短刀也顺势飞出,直插疤脸汉的心房,右手运功打向疤脸汉的大刀,顿时大刀往旁边飞了出去,将一名见机逃跑的瘦子砍死。

  这整个过程真是让人叹为观止,来不及思考。

  「女侠饶命啊!女侠,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是小人该死,女侠饶命啊!!!」
  眼见伙伴瞬间惨死,刚刚还出言侮辱的猥琐光头立时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这摸样可能连他那爹妈都没见过。

  「哦,刚才还是小妖女,这会儿怎么又变成女侠了。」

  「这,小人该死,女侠这广阔胸襟岂是那些自命不凡暗地里藏污纳垢的名门正派所能比,女侠才是真正救世救难的活观音活菩萨,小人家中还有七十岁的老母照养,儿子不满三岁都不识字,我要死这一家老老小小该怎么活呀,圣姑饶命啊」

  「哈哈哈,好,说的好,我平日就最瞧不起你们这些假清高的正派人士,看你说得这么可怜,本圣姑就给你一条活命的机会。」

  也不知是否真是被那光头的一番感人肺腑的发言所感动,刚刚还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竟然要大发慈悲放过他。

  「我问你,再过几日的洛阳城笔尖堡英雄大会都有谁参加?」

  「是是是,有那洛阳的金刀门、河北的黑旗帮、浙江杭州的左枪门,还……」

  「够了,尽是一些小门小派。」

  「啊!不不不,还有还有,还有松间山庄、万剑山庄、星月宗和那麒麟谷都会参加,据说连那神龙见尾不见首的神机老人和半毒仙也会来。」

  「没想到那两个老不死的都会来参加。」

  红衣女子听到最后两人名号时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了一句。

  「圣姑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求您绕命啊!!」

  瞧着这红衣女子阴晴不定的脸色,光头汉子差点没哭出来。

  「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海沙帮今次的交头暗号是什么。」

  「这,哦哦,是,海沙海沙,唯我不杀。」

  「噗~~哈哈哈,好了,你可以走了。」

  「多谢圣姑不杀之恩,多谢多谢。。。。。。。。」

  一句话还没说完,光头男拔腿就往外跑,只是他还没跑几步,就发现再也跑不动了,原来是他的头颅和他的身子早已分了家。

  「我说让你走,可没说不杀你。」

  红衣女冷笑了一句,不慌不忙地拾起短刀。

  「你还要在后面呆多久,给我滚出来!」

  突然红裳女厉声喝道,只不知是对谁说的,在这寂静无人的庙里。

                待续
<




关键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