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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一句话:我在山顶嘶吼,周围却死寂无声。就像是我在论坛发文的景象,以前看别人的文章不觉得,可是自己下笔真的深有感触,剧情什么的都已想好,可是一下笔,就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每次来来回回也写不出几个字,希望红心和回复能多起来。我的一个原文初稿和另一个与此文有关的TXT文件莫名的不见了。气恼之下,就有了放弃的打算,这篇本来已经完成了一半,就发上来给要看的人看下,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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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回:梦里为客醒遇娇 襄阳城内淫欲深

  一座不知何处的竹屋内,一个女子背对着门静静看着躺在木板床上的男子。
  现在的他紧闭双唇,穿着一身丝绸,安详的睡着。男子略显俊俏的脸,尚有些淤痕青肿,嘴唇周围依稀长起髭须,可见年纪不大。

  女子想到将被淫贼玷污之时,正想咬舌以保清白,绝望之际,就是眼前男子从天而降般,解了自己最大的困局。看着男子,女子脸上升起一丝笑意,想着那天他的翩翩英姿,想着为自己的奋不顾身,心口一热,伸出手朝男子脸上摸去。
  「筠筱,你在里面干什么,快出来煎药了。」门外一个声音响起。

  「哎呀,我怎么如此羞人」女子受了惊吓般,倏忽收回手,她自己也难相信会做出如此大胆举动,现在已是红霞满面,娇羞不已。好在无人看见自己丑态,她摸了摸发烫的脸颊,看了看床上的男子,轻甜一笑,拉起珠帘,走了出去。
  男子做了一个梦,自己在一片黑暗的空间,死寂无声,没有丝毫光亮,后边响起兽类的吼叫,他发了命狂奔,脚下一空,身子不由往下落,男子想抓住什么东西,却是徒劳无功,张开手臂四处挥舞,落下之地仿佛无底洞一般,许久都没着地,这幽闭的一切,让他发出「啊」的声音,随着梦中这声喊叫,床上的男子睁开了眼。

  他打量眼前一切,由青竹和茅草编成的屋顶,可能时间已久,泛黄的已显不出原本的翠色,再近些,就是自己躺的床,身上盖着一床洁白的絮被,微微泛旧但干爽洁净,泛着若有若无的幽香,被上绣着虫鱼花草,栩栩如生,显出女子家的巧工手灵。

  离床大约半丈远的地方,是一堵竹墙,悬着一幅山水丹青,上面描着翠翠青山,融冰春水从山谷倾泻而成一匹白练,在谷底积成一滩绿湖,几只鸳鸯水鸟游弋摆动,湖中静卧一叶小舟,只是上面没有舵手。左下提了一首七言绝句:
  苍山孤水独横流,

  寂寥秋风于人愁。

  舟横不觅人影迹,

  黯留相思随秋风。

  落款为:柳菡韵,想是女子所为。但画中景不知为何配了这一首诗,倒有格格不入之感。再旁边,开着一扇门,挂着珠帘,透过此处,隐约传来两位女子的交谈声。

  男子挣扎起身,想是扯动了身上痛处,不由发出「哎呦」一声,门外谈话声戛然而止,想是知晓沉睡之人已醒,「蹬蹬」几声,走进一个女子,女子桃李年华,上身一袭及袖白色素衣,围着着圈圈镂空,下面是浅色红褶裙裳,脚上穿着描金绣花鞋。一头青丝从左额往两边垂下,后边一缕一缕挽着一个圆髻,挂着金黄垂络,洁白如玉瓜子脸庞,脸颊宽一分则宽,瘦一分则瘦,柳叶眉,色黑凝而不散,下边是水汪大眼,泛着宝石光芒,仿若藏着无尽星辉,琼鼻秀气而窄,樱唇小嘴红润透亮,轻轻抿着。好像画中走出一般,带点不真实又有种相识之感。
  「郭公子,你醒啦!」女子语气中掩饰不住的欣喜和快慰。

  「这位姑娘,我在何处,你又为何人?」

  「小女子姓李,双名筠筱,敢问公子是否来自襄阳?」

  「你又是如何知晓?」

  「公子昏睡期间嘴中不停『襄阳』『娘亲』,所以小女子有此一问。」
  随着和女子交谈,男子仿佛从梦中清醒一般,慢慢知晓了自己身份。原来他就是郭破虏,他隐约记得昏迷前的事,自己见几个泼皮无赖,竟想辱女子清白,采花淫乐,更是出言不逊,玷污娘亲名声,怒火上涌的他立马跳出想解女子危局,寥寥几下,便把贼人打趴在地,自己好心饶命,却遭奸人暗害,自己吸入了什么东西,身上使不出半分气力,接着昏了过去。紧接着又做了一个梦:梦里一个女子在他身上起伏,只是看不清她的真切面容,两人似乎都得到了极大满足。
  说是梦,其中又带点真实;说是实情,却又如此缥缈。仿若成了他心的结,挥之不去。

  「那我又为何在这里?」郭破虏静了静问道。

  「公子,说道你为何在此地,还得感谢你救了小女,保全她的清白之身。」
  一道女子声音蓦然从后传出,婉转动听之极,有股言不明柔软韵味,让人一听之后,就不禁急切想一探主人真容。只是这声音有点熟悉。

  刚才只顾和李姓女子交谈,郭破虏没想到屋中还另有他人,倒叫他尴尬不已,他以手遮鼻,想借此掩盖自己窘态。

  说话女子走到了近前,却是一个绝美妇人,郭破虏眼睛一亮,说道「柳姨,你怎会在此地?」真是在岚州有过一面之缘的柳姓妇人。

  「这里就是妾身的家了,筠筱就是小女。」

  真是世事无常,没想到被自己救下之人所救,李姓女子那时被几个男子围在中间,看不清真切面容,没想到竟是如此一个美女子。也没想到是那个柳姨的女儿,难怪有面善之感。

  正所谓「梦里不知身是客,醒来又遇俏佳人」「李姑娘,此地是何处,我在地待了几天?」

  「你已经睡了两天了,这里离岚州几个时辰路途,再到襄阳,就要多加两天。」
  李筠筱听到郭破虏问自己,欢快答道。

  「筠筱,公子刚醒,还须多加休息,我们出去吧。」

  听见娘亲的话语,李筠筱一脸不舍,但也知这是实情,替郭破虏掖好被角,回头看了他几眼,走了出去。

  「筠筱,看来你对郭公子是特别在意啊!」

  「娘,我没有,我只是感谢他的救命恩情罢了。」

  她嘴上说的坚定,但一双不知往何处放的手和脸上的红晕,却不知她心里作何感想。看到女儿如此形态,又看到几天以来,她时不时坐在郭破虏的床沿看着他,那快溢出水的眼眸时刻盼望他醒来,作为娘亲如何不知晓女儿的心态。
  「娘也不是要泼水扫兴,你看他的穿着谈吐,就知他不是一般之家。自古婚姻讲究门当户对,可怜你做了娘的女儿,他们大富大贵之家,如何肯要你这个白丁之媳,没有他父母之命,纵使你们两情相悦,也不过是徒增虐缘罢了。」
  「我都说了,只是感激没有儿女私情!」李筠筱脸色变得没有血色,一双手紧紧捏着衣角,嘴唇被贝齿咬的发白,掩面跑开了。

  「又到了吃药的时间了」想起药,郭破虏舌根泛起了苦涩,以前生病的时候,都是黄蓉半哄半骗让他喝下,想起娘亲,郭破虏脸生柔情,现在回想起来,在娘亲怀中喝药也是一种享受,仿若喝得不是苦药,而是甘霖。

  「该回去看看了」郭破虏想到自己出来将近两月,也该是回去的时候了。
  「郭公子,喝药了。」李筠筱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李姑娘,你哭了?」郭破虏看着李筠筱红肿的眼睛说道。

  「没有,只是刚才煎药被烟熏了眼睛。」

  「是不是我在此地带来不便,我明天就走。」

  「我就如此不招你待见吗?」

  「不……不是,姑娘美貌如花,如此说真是折煞在下了。」

  「那你还说要走,来喝药吧。」她扶着郭破虏靠在床头坐好,在背后垫了个棉枕。

  「你呀,就在此地安心养伤,不要想其他的事情。」女子心情大好说道。
  「我只是出来已久,思家心切,想回家看看。」

  「药快冷了,你自己喝吧。」李筠筱搁下药碗,冷冷的甩下一句话,嘤嘤跑了出去,留下满头雾水的郭破虏。

           她此时就感觉自己心如苦药

  「我只是单纯的想让她留下来,说了那么多,还不是要走!」她扶着屋前的翠竹垂泪道。

  后面脚步声响起,一只手搭在了她的头顶。

  「筠筱,别哭了」

  「娘。」像是找到了依靠般,李筠筱扑在柳姓妇人怀中哭个不停。

  「筠筱,你是不是喜欢上郭公子了?」

  「那又有什么用,就像娘说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此刻也不再做无谓的坚持,早在林中被救之时她情愫已生,芳心暗许了。

  「娘刚才言辞重了一点,你别往心里去」看着女儿哭的梨花带雨,心头一软「可能娘看错了,娘看他腰悬长剑,行侠仗义,与人和善,可能来自江湖世家,如果是此种情形,他们对门户观念就不那么重,何况我家筠筱如此美人,哪位公子不动心呢M是娘也被你迷住了呢。」

  「可是他还是说要走。」

  「傻孩子,他也只是说要回家看看,也不是说不爱慕你,难道你要霸占他一辈子,不让他见家人吗?」

  「娘,我不依,你笑我。」她的头在妇人怀中拱个不停。

  「孩子,喜欢一个人,就不能将他束缚的太紧,不然苦的是你们自己。」
  「娘,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他真的爱……爱慕我吗?」她抬头不放心问道。
  「娘怎么会骗你。」她自己也不知晓是实情如此还是为了宽慰女儿说的的话语。

  「那娘怎么会认识郭公子的?」少女的心阴雨过去,展颜为笑,忘了刚才不快,转身问起娘亲来。

  「上次娘进城,一辆马车朝娘撞来,幸亏公子施了援手。」

  「啊,那娘没事吧?」她虽未亲眼所见,也被那幕吓得惊叫起来,不停打量妇人,想看出她是否受了伤。

  「娘现在不是好端端的在你面前吗。」

  「看来他不仅救了女儿,也是娘的恩人呢!我看看他去。」

  「真是女大不由娘」看着女儿跑去的身影,她摇头轻笑「女儿希望你和他两情相悦,别像娘一样。」

  不知想起了什么,心头没来由一股烦躁,她打量着周围一切,一切那么熟悉好像又陌生,十几年来,到处一如既往好像又有哪里变了。她就呆立在那里不动,仿若木雕。

  「娘,你干什么,女儿肚子饿了。」

  「哦,娘就去做饭。」她定了定神,轻叹一声,走进了灶房。

  点好灶火,却见李筠筱走了进来。

  「娘,我来帮你。」

  「你从没进过灶房,别给娘添麻烦了。」

  「娘,女儿好心帮你,你却不领情。」

  「行了,还是去陪你的郭公子吧,娘一人可以。」

  「娘,女儿已经这么大了,也该学会做饭了。」

  「筱儿,是不是想学好手艺讨你家公子欢心啊!」

  「哎呀,娘你怎么讲这样的话。」

  像是被妇人说中了心事,李筠筱眼珠左右乱转,不敢对上娘亲的似笑非笑的眼睛。

  「男女情爱果真如此让人痴迷吗?想不到不太懂事的女儿都开始会取悦情郎了」妇人心中一叹,想到时光如白煦过隙,当初粉嫩的婴儿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自己的女儿将要嫁做人妇,自己该为她高兴才是,不过即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悲切,水汪的美眸中隐隐有雾气升起。母女两人在这座竹屋一起生活了将近二十载,她不敢想,到时女儿远嫁他方,自己孤单影只该如何排解寂寥。
  心中不免有些酸涩,这种感觉就像疯长的荒草,占据了整片心房。想到此种情形,她的心仿佛被揪了起来,郁涩难忍。但一看到女儿脸上洋溢的笑意,她心里又复杂莫名起来「自己养育了她这么多年,当娘的不就是盼着她能找个好夫家,给她穿上霞冠凤披,等待意中人的迎娶吗?怎么会如此怅然若失」

  「娘,你在想什么,菜要焦了,难道身子不适吗?」李筠筱发现娘亲异样,赶紧伸出手在她光洁如玉的额头摸了一下,急切的问道。

  「啊,没有。只是想到不多久你就要成家,娘有些不舍罢了」掩了掩眼角的泪光,又重新开始炒起菜来。

  「娘,你今天好生奇怪,有什么事和女儿说好吗?」

  柳姓妇人心中一暖,感到女儿发自内心的关心,心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多愁善感了,不管以后她嫁给谁,就算她也生儿育女,她还是自己的女儿。想通一切,妇人忘了刚才不快展颜一笑,犹如百花竞艳,看的身为女子的李筠筱也为之一呆。

  「筱儿,你去收拾下桌子,马上就可以了。」

  「哦,那娘要快点哦。」

  「行了,饿不着你的。」也不知今天怎么了,心神老是失守,努力抛开心中杂念,接着又把剩下几道菜倒进锅中,翻炒起来。

  「郭公子,吃饭了。」李筠筱来到郭破虏床前,将他叫醒,见他还是有些伤痛,就扶着他走到桌前坐下。

  不多时,饭菜已好,香味扑鼻,令郭破虏食指大动,恨不得立马大快朵颐。
  三人坐下,李筠筱扯了扯妇人的衣襟,妇人不解,李筠筱把嘴靠近她的耳朵说道「娘,怎么净是些素的,公子他睡了两天,未进油盐,该给他补补身子了。」
  妇人一愣,想不到女儿如此向外,倒令她哭笑不得,她也附过头去轻声说道「好女儿,还没有过门就向着他了,到时进了婆家,你连娘都不认得了。」
  这句话倒把李筠筱说的脸色绯红,她本是无心之言,却不料娘亲拿她打趣。
  妇人见女儿坐立不安,也就不再捉弄于她。

  「傻孩子,他两天没有进食,肠胃还虚着,大鱼大肉不好消化,反而累了他的身子,所以娘先做点清淡的给他缓缓胃,隔一两天就可以炖个鸡给他吃了,不会饿着你的情郎哥哥的。」

  「哎呀,娘你说些什么,好羞人啊!」李筠筱本来听到娘亲说的好好的,却不料后面说郭破虏是她的情郎哥哥,倒是把她羞得更甚,红晕未褪的脸又添红霞。
  她抬头看了看郭破虏,他好像没注意到自己,让她不禁舒了口气。她却抓着妇人的衣摆摇个不停,想是要出口恶气。

  「李姑娘,你没事吧。」

  「哦,小女只是想问饭菜是否合公子口味。」柳姓妇人及时替女儿解围。
  「柳姨烧的菜可谓一绝,真是让我大饱口福。」

  「公子不嫌弃就好。」

  「满口公子公子,真是愧不敢当,我姓郭,名破虏,柳姨还是和我爹娘一样,叫我虏儿吧。」

  「这如何使得。」

  「柳姨老是公子公子叫我,我浑身不自在,吃饭也索然无味,可要辜负柳姨的手艺了。」

  「那妾身就托大了,虏……虏儿,能和柳姨说下你家中情况吗?」

  「哦,我家中有五口人,爹娘我还有两个姐姐。」

  「虏儿看你衣着谈吐,不知是哪个大富之家公子?」

  「家父没有一官半职,家母也不是富家千金,哪里谈得上富贵!」

  「虏儿今年多大了?」

  「我已二十。」

  「可曾婚配?」

  「没有,柳姨为何谈此?」

  「柳姨识一女子,模样倒也周正,只是家境贫寒,怕入不得虏儿之眼。否则,就当一回媒人,讨一杯喜酒。」

  「柳姨哪里话,虏儿也是家境贫寒,倒是不知哪家姑娘能连垂与我?」
  「虏儿,看我家筱儿怎么样。」

  李筠筱从开始就留意母亲的话语,却不曾想当着她的面说了出来,让她羞臊了脸,又羞又急的遮脸跑了出去,跑出门口,又想听听意中人的答案,于是折返而回,在门口偷听起来,现在心中是又期又怕。这种感觉从未有过的心慌意乱,她的手死死捏住手巾,很怕意中人吐出一个不字,到时让她如何自处。

  「啊」郭破虏开始以为妇人只是随便谈谈,不料竟是说她自己女儿,让他不知如何作答,只是他现在心中已有一抹曼影,本想拒绝,又怕寒了妇人的心,只得说道「李姑娘千姿百媚,如何能看上在下,何况自古婚姻,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虏儿还须向家中爹娘禀告。」

  「确是如此,礼数不可废。」

  李筠筱在门外听到他夸赞自己不由一喜,又说自己会看不上他,由喜转嗔,暗骂自己对他的心思难道他还看不出来吗!最后见他还是没有答应,又忧从心来。
  不过他也没有直言拒绝娘亲的好意,倒是让她的心忽上忽下,怅然若失。
  柳姓妇人见此,也就把话题拉了开去,和郭破虏聊了下家常琐事,就收拾碗筷,忙活去了。

  又隔了两天的休养,郭破虏不需李筠筱搀扶,已能自己下地走动,在此地呆了四五天,还是首次打量了一番屋里屋外。

  屋外由短小竹条编成的篱笆,大约有他的腹部高矮,在门前围成几丈见方的院子,开着一个缺口,由两根竹子撑着,上头横着一块木板,放着茅草等物,做成一个空门,向外连着一条幽深卸,卸和屋子周围皆是青嫩的翠竹,风声过处,竹叶娑娑。

  院子里绕着篱笆种着一圈花儿,此时开的正艳,花瓣散开吐出阵阵花香,沁人心脾。再回看竹屋,离地约有几尺来高,底下是由密集的竹子悬空而成,想是以防地面的潮湿,门前树了三五阶梯。竹屋旁边还搭了一小竹屋,就是灶房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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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襄阳一座普通的屋舍里,一个男子正和一位女子正在密谋商议着什么。
  「鲁长老,主人之事你考虑的如何?」

  「不急,不急,让本长老好好考虑一下,值不值得冒着身败名裂,受人唾弃的危险,」

  「长老推三阻四这么多天,主人可是已经不耐烦了,所以特令我来向长老寻个准信。」

  「如此大事不可急。」一双眼睛却是在女子身上喵个不停。

  女子一身道袍,艳光四射,正是称霍都为主人的李莫愁;男子衣衫褴褛,衣物上缝了九个布袋,正是丐帮的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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